霍舟却不着急拿出结果，而是问道：“领导，这是
从骆清淮外套里搜出来
，您现在能不能告诉，骆清淮到底是不是卧底？”
林局不敢置信地瞪
他
眼，反问：“你当这
久警务人员，知不知道打探卧底身份，意味着什？”
霍舟也忍不住瞪眼：“领导您当初可不是这说，您说过会告诉卧底是谁。”
“把条件说清楚，当初说是，必要情况下，会告诉你卧底是谁。现在有告诉你必要吗？”林局很不高兴，“而且，要是知道你们俩……当初绝对不会选你。”
霍舟顿时高兴起来：“明白领导！这是分析结果。”
林局只是看着他,淡定地喝口水,没否认也没承认：“你为什会觉得是骆清淮？”
“解他。”霍舟说,“如果不是卧底，他没有理由出现在那里。”
其实，有时候想到卧底处境，霍舟宁愿骆清淮变，变得不长进，变成个小混混，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他知道，骆清淮不会。
没有什证据，就是很确定，他淮宝不会。
霍舟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敲敲门。
“进来。”林局声音传出来。
霍舟推开门，看到林局抱着保温杯站在窗边朝外看。
“来？”林局看到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坐吧。”
霍舟没坐，而是站在办公桌前，问：“领导找有事？”
霍舟把结果恭敬地递上，被林局把扯过去，副食言懊恼样。
刚才林局说半话，完整意思是——要是知道你们俩是这种关系，当初绝对不会选你。也就是说，卧底确实就是骆清淮。
“世界上没有绝对事情。”林局放下水杯，“告诉过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太自信。”
霍舟想想，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纸包放在办公桌上：“那这个怎解释？”
林局打开那个纸包，神色顿——纸包里是四分之颗紫色药丸。
早上霍舟做成分分析，只用掉半半。他不知道这东西从何而来，所以格外珍惜。
“做过对比吗？”林局没有问他从哪里来。
“你自己不知道？”林局睨他眼，用词相当客气,“你最近很活跃啊。”
毕竟是领导，霍舟不好意思像面对许曜样死皮赖脸，尴尬地轻咳两声,说：“意外,都是意外。”
“你呀。”林局用两个字和声长叹道出他内心复杂，“以前觉得你挺稳重,千挑万选才选出来，怎到关键时刻，就变成这样呢？”
霍舟把手撑在林局办公桌上，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隐隐有些发白：“您当初也没告诉，卧底是骆清淮啊。”
他顿顿，急切地确认：“领导,是骆清淮，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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