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接下去,随后又补充句话-就是因为监护人太好,所以他才能避免跟大人们学坏。即使不是卡介伦,大家也都明白他说这句话目,不外乎是想给自己找台阶下。“那小子曾有次-就这次,说话不算数。隔壁人家有事来托他代为照料他们家里养夜莺天。要他定时给夜莺喂食,不料这小子却跑去参加飞行球练习比赛,把夜莺给饿死。”“是吗?那结果怎样?”“身为监护人只好义正词严地罚他不准吃晚饭。”“真是,阁下也蛮可怜嘛。”卡介伦脸同情之色。“为什也可怜?”“喝令尤里安不准吃晚饭,你定也不会让自己吃饱撑着,总之,定也和他样少吃顿饭。”“咳,……第二天早上,食欲大增倒是真。”“哦!哦!可不是嘛!”
杨轻啜口白兰地,想试着扭转劣势。“知道自己还谈不上是个完美监护人,可是,也有话要说,是独身,又在不完整家庭中长大,虽然想让他有完整双亲,但……”“小孩子不定要在双亲同时呵护下长大啊!有时候单亲反而可以成为反面教材,让孩子培养出独立自主精神。你懂吗?提督阁下。”“又被你重重地损次!”“怎样?不想让损你,就赶快结婚,组个完整家庭吧!”
被这突如其来问,杨差点噎着。“战争不是还没结束吗?”“话是不错,不过,人类最大义务何在呢?不光是人类,所有生物亦然,世代相传以延续种族,得靠新生命诞生不可,不是吗?”“所以人类最大罪恶就是杀人与被杀,而军人却把杀人当成职业。”“这种想法固然有定道理,不过,个犯罪人若有五个孩子,其中个信奉人道主义,也许这个便会挺身为父亲赎罪,以承继父亲未完成职志……”“继承职志未必定是自己亲生骨肉啊。”
杨说着话,视线投向尤里安,继而转向军官学校学长。“……谈到职志这件事……”
他想到什似欲言又止。
趁杨上洗手间时,卡介伦把尤里安叫来,并在杨先前所坐椅子坐下来。“有什重要事吗?”“你是杨第号忠臣,所以才跟你说。你监护人非常解昨天已发生种种,也善于预告明天将发生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今天聚会之事。你懂意思吗?”“是,想明白。”“举个极端例子来讲,假设们在今天食物里下毒,而他竟没有察觉,那,即使他再能洞悉咋日和明日之事,也是无济于事。这点你也明白吧。”
尤里安没有答腔,暗褐色眼眸深处,闪过抹深沉思虑。“……您意思是要担任‘试毒’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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