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彼此之间产生权力斗争可能性也就提高。如果是那个二流诗人话也就罢,对其他野心家而言,则无异是自己为自己树立个竞争对手,种下日后头痛种子。
不过,如果计划者与执行者之间缺乏完全沟通话,那像行动派诗人兰斯贝尔克伯爵那样心无城府人,为要有更多同伴,或者说,为将达成伟业喜悦与他人共享话,那或许他会私下去找凯尔拉赫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目前不明朗因素太多,靠理论性思考来推断也是有限度。由于莱因哈特本身从头到尾直都是处于应对费沙所设圈套立场,所以并不打算要先发制人,而且也没有那个必要。“目前也只有走着瞧,这样也好,过不久,就让那二流诗人表现下他们爱国行动让们看看吧。”“就遵照您指示……”
装着义眼总参谋长轻轻地干咳声。“旦皇帝被挟持话,那负责皇宫警备工作人自然要被问罪!摩顿中将势必要用他性命来为这件事赎罪吧。”“定要让他死吗?……”
莱因哈特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诚实敦厚、六十岁左右年老军人身影。“摩顿中将是个思想颇为老式男子,旦皇帝被挟持,即使阁下您赦免他话,他本人大概也不会就这样领受您好意!”
似乎在斥责年轻主君时心软似地,奥贝斯坦显现出极为冷峻表情。对于敌人也就是门阀贵族势力从不宽容莱因哈特,对于己方人则未必能做到如此。是否会激怒到他姑且不论,如果因为情势盘算所需,而必须让无辜部下牺牲性命话,那在他精神回路深处,总会有两种不同声音在交互呐喊着。
又是条必须流血路!莱因哈特在心里低吟着。如果红发至友齐格飞·吉尔菲艾斯还在话,是绝对不会容许这种将无辜摩顿牺牲掉作法吧。过去当知道莱因哈特利用“威斯塔特大屠杀”作为政治策略时候,吉尔菲艾斯与其说是愤怒,倒不如说是满怀悲痛地想要劝阻莱因哈特。后来,同样因为作权谋上考量而选上坎普当总司令官,以致让他战死那次,莱因哈特事后回想起来,滋味也绝不是好受。“……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到时候,就让摩顿来负这个责任吧!不过仅限于摩顿人,不要再牵涉到其他人!”“摩顿直属上司是克斯拉……”“克斯拉是个很难得人,如果连宪兵总监也被处以重罪话,士兵们或许也会受到动摇。警告和减俸,这样就可以!”
听到这些话,总参谋长心中或许在叹气。“阁下,虽然会玷污您耳朵,但请让说句话。如果棵树也不舍得砍,有石头也不剔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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