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再谢什么罪了。”“臣实感惶恐。此外,陛下,大逆不道的犯人邱梅尔男爵虽然已经死了,其死后的处置应该要如何执行呢?”
莱因哈特轻缓地摇摇头,使得他豪气奢华的金发呈现出美好的波浪。“克斯拉,虽然你生命曾受人狙击,但逮捕了犯人之后,你难道还要处罚犯人所持有的凶器吗?”
经过二、三秒的时差之后,宪兵总监理解了年轻皇帝不想说出来的话。皇帝等于已经表明了他不想追究邱梅尔男爵个人的罪责,这同时也表示说对犯人的亲属希尔德以及玛林道夫伯爵也不予追究。应该要被遣责、接受制裁的是在背后操纵这一事件的那些宗教狂热者。“臣立刻盘问地球教徒,查明事实真相予以处罚。”
年轻皇帝以无言的点头回应宪兵总监的话,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隔着窗户眺望着那一片已经久违了的庭园。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在他的胸中低声地汹涌着。为掌握权力的战斗的确是有着令人满足的充实感,但是为守住已经到手的权力而产生的战斗却是毫无喜悦的感觉可言。他独自一个人低着头对着挂在他胸前的坠饰说道-,过去和你一起与强大的敌人作战,真是我一生中最为快乐的日子。但是在我已经成为最强大之主宰的今天,有时我甚至想要击垮我自己。这世上充满可以与之相互较劲的敌人的话应该是比较有意思的。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应该就可以更容易了解自己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是不是呢?吉尔菲艾斯……
皇帝的御旨透过克斯拉传达到宪兵队。地球教徒五二名的生还者于是被强行带到忠诚心与复仇心沸腾的宪兵面前,宪兵所施加刑罚之残酷让他们不得不羡慕嫉妒那些已经死去的同伴。
虽然说一种不管在化学上或是在医学上都不会伤害到受询问者之身心的自白剂始终都没有被发明出来,但是宪兵队却毫不犹豫地使用药性猛烈的药剂。本来以这样一项大逆不道的罪名,取得自白的需要就远比对嫌疑者的健康考虑来得优先,而且还有另一个理由就是,这些地球教徒那宛如正期待要殉教的顽固态度,更强烈地刺激了宪兵们的反感。因为这世上大概没有其他任何一项事物比对某特定宗教的狂热更会刺激和该宗教无缘的人所产生的强烈反感与嫌恶了。
对于如此滥用药物而犹豫的医生,在宪兵们的怒声斥责之下,也不由得退缩了。“担心他会精神失常?现在这个时候还在担心什么?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已经不正常了,难道用药能让他恢复正常吗?”
就这样在宪兵队本部地下五楼的询问室,被审问者不管是在肉体上或精神上都大量的在流血。如果以一公克的血换得一个字来计算的话,那么在这些流血事件的最后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