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列贝罗所说的话太过于抽象化,在话里有某些模糊的东西强烈地刺激了杨脑子里的警戒信号。
“你年纪轻轻就拥有了名声与地位。和强大的敌人作战的时候,从没有任何一次败北的记录,屡次挽救了国家的危机,使得m;主主义能够留存至今不至于遭到毁灭。后世的人对于你一定会极度称颂。”
杨凝视着对方的脸。他感觉到对方这一些过度流于形式的话有些不寻常,没有办法把它当作耳边风听过就算了。难不成列贝罗现在“正在念某人的墓志铭”?或者列贝罗现在并不是在对杨说话,而是在对“当代以及后代‘的人在作自我辩护。
杨的思考回路急速地运作着。事实上,在他知性的果园中,已经有很多的果实已经结果了。在那些果实当中,和先寇布有着相同结论的已经成熟。他真的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情,不过事态的演变已经超越了他所能够左右的阶段。自己真的甘于受到这样的对待吗?杨并不这么认为。虽然是不安定,这个状况不也已经了五、六年了吗?自己一直默然地不当一回事,不过事态的发展却好像是压路机,正全速朝自己冲过来,而权力者的羞耻心却完全没有发挥煞车的效能。
“遵守法律的规定对公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当国家违反了自己所制定的法律,而企图侵害个人权利的时候,如果公民还去盲从的话,那么就是一项罪恶了。因为当国家有犯罪或是谬误行为产生的时候,身为m;主国家的公民,得有对这样的行为提出异议、批判、抵抗的权利与义务。”
过去杨曾对尤里安说过这样的话。他并不对所有的斗争抱持否定的态度。当受到不当的待遇,或者是权力者有不正当的行为时,不宵会加以抵抗的人根本就是奴隶而不是公民。连在已身正当的权利受到侵害的时候都不能站起来抵抗的人,当然更表示不可能为他人的权利站起来奋斗。
如果同盟z.府以“任意处置同盟军所拥有的舰艇与兵器”为由来将杨诉诸于裁决的话,他或许会甘心接受这样的裁决吧。因为事实上,如果有触犯的话,那么被拘提到法庭上也是罪有应得的事情。但是杨现在的处境却无法那么达观。
现在的他好像是要被谋杀了似的,被谋杀和蒙受不白之一样是应该要反抗的。按照正当的程序来制定法律,然后依法来处决人,是z.府的权力,但是谋杀这种行为就不是正当权力所应该行使的范围了。这种行为本身正好证明了其背后动机的丑恶。
而更让他感到无情的是,企图对他施予这种不当待遇的,竟然就是他过去也曾为之贡献过一些心力、为之苦战沙场上的祖国z.府。这竟然是一个事实!到这里,杨不禁赶忙摇摇头,这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