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寇布又笑着补充一句话说,事实现在的做法已经是“情况需要”的领域了。列贝罗从他的
“能够全力来守护个人人权的国家,才能够称得上m;主国家吧。况且你难道都没有想想看杨威利过去对于你们这些人所作的贡献吗?”
“难道你觉得我一点也不心痛吗?我了解这是很不人道的事情,但是为了要谋求国家的生存,我必须要忍受良心的谴责。”
“没错,在你良心所及的范围内,似乎是一个有良心的政治家。”
辛辣的笑容使得先寇布原本端整的面容显得有点扭曲。
“不过,每到最后,你们这些权力者总是站在将别人割舍的那一边。要一个人将自己的手足切去,这的确是痛苦的事情,不过以那些遭切除手足的人看来,自己为这一切所流下的眼泪都只不过是过度地自我陶醉。自己为了国家,舍弃了私情来完成道义,做了如此牺牲虽然有些可怜,但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情操伟大的堂堂男子,你是这样想的吗?这算什么?哼!只要不轮到自己来牺牲的话,不晓得你还要流下多少高兴的眼泪哪!”
速度的变化而后静止。此时议长的座车已经被来历不明的车给包围,只得停在路上的一个角落。列贝罗下了车,用自己的脚走下来,是他差强人意的矜持。评议会议长的两肩因为沉重的挫败感而下垂着,不知所措地伫立在原地,这时一名军官向他走了过来,也就是方才用加农炮打中警卫车车体的高大男子。当然,他的肩膀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武器了。
“您是最高评议会议长列贝罗吧?”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华尔特.冯.先寇布,在这里是要将您押作我们的人质。”
“你英勇的名字倒是很耳熟。”
列贝罗的舌头已经没有办法再编织出使自己的行为正当化的言词,因为对方已经明确地指责说,像是甘愿承受污名什么的说法,事实上只是权力者一厢情愿而且骄傲自大的表情。
“先寇布中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做合乎常理的事情。”
这位退役中将沉稳地说。
“杨威利这个男子并不适合悲剧英雄这样的角色。我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要求修改一下剧本而已,然后视情况需要尽一点力。”
“那真是太令我感到惶恐了。”
先寇布以毫无热忱的声音回答到。
“为什么你会参加这样的,bao动呢?”
“说话的时候可要小心了,‘,bao动’这个字眼可是你自己说的。姑且不论我们这次的行动要称作什么,对于杨威利这次所遭受的待遇,你敢挺身出来说那是绝对光明正大的吗?”
“这件事很难说,因为国家的存亡并不是以一个人的权力层次就可以谈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