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出发点又何在呢?在于他曾发过誓要对拥有权力者利用不正当手段强夺他那美丽、温柔姐姐安妮罗杰进行报复。在于他厌恶那种大贵族支配已有五世纪之久体制而想加以改革,这是他于私正当怒气及于公正当愿望。这些因素原应是这个年轻人生命泉源,但或许是他生命力仍然不断地要求更华丽而炽烈表现方式。以前,希尔德偶尔会这样想着。每次这个想法都令她害怕,她担心他灿烂火焰是不是燃烧得太快。
II
对
伯爵小姐。朕什功劳都没有。”
白晰脸上罩上红色激情波纹,皇帝加强说话语气及呼吸。
“您太客气,陛下,臣下功绩应该归于提拔臣下主君。陛下并没有失败。”
莱因哈特点点头,但是他眼中却仍然映出内心强烈吹指着狂风。希尔德在瞬间犹豫之后,决定面对强风站起来。
“请不要试着去针对杨威利个人进行复仇之战。陛下在不久之后即将把整个宇宙纳入手中。杨威利是无法阻止这件事。陛下必能获得最后胜利。谁能说胜利是可以用偷呢?”
“杨威利是不会说,但是他部下们定会这样说。”
这种说法与其说是出自个少年口中,倒不如说更像是种带着孩子气不成熟说法。莱因哈特把他那白晰而柔软手指头按在秀丽嘴唇上,但却给人种勉勉强强才抑制自己咬指甲行为印象。由军神和美神倾其才情所塑造出来,这个无人可比年轻人似乎很害怕别人说他失败。希尔德觉得有些惊讶,同时也感觉到不祥微风吹过她思考。
希尔德产东认为莱因哈特热切盼望着破灭来临。但是,她怀疑莱因哈特是无条件地选择在他生命中最旺盛时期被优秀敌手打倒,而不愿在失去敌人之后漫长安逸岁月中老去——。对希尔德而言,要将这个疑问转换为最后确定,必须随极大精神负担。她甚至觉得光是处在疑问之中就已经令她喘不过气来。
希尔德轻轻地摇摇头,照明灯光反射在她那暗金色头发上。特意选择朝向黑暗方追溯思考迷宫并不适合本来她。虽然已经是三年前事,但是,她仍然记得在利普休达特战役时,父亲和她自己毅然决然地投效莱因哈特阵营不是为追求破灭美感,而是因为他们看出莱因哈特高瞻远瞩及羽翼坚实。
五百年前,钢铁巨人鲁道夫.冯.高登巴姆以个军人身份和宇宙海盗作战,是出于对破坏秩序者憎恶及其个人政治野心。他权力及子孙特权是建立在牺牲弱者观点上,而这正是他所谓正义之结论。莱因哈特即由否定鲁道夫这种正义而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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