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审问”罗严塔尔是奈特哈特.缪拉,但是这个审问者对受神者是礼遇有加,同时也准许贝根格伦列席,或许这些都是为避免给人秘密审判印象以及不致让罗严塔尔部下们产生不满之故吧?
面对缪拉质问,罗严塔尔答辩清脆响亮。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如果真如传言所说,藉着武力和权势残害人民话,对本人来说,这是种最大耻辱。但被批评有意反叛、觊觎帝位,对身处乱世军人来说,这或许是种赞赏吧?”
对于这几乎可以说是傲慢至极言词,贝根格伦不禁要让他呼吸机能瞬间停止,缪拉则用他手指在桌上无声地敲打着。
“……可是,自从皇帝莱因哈特陛下在先朝中设立元帅府以来,没有天不竭尽全力协助陛下完成他霸业。对于这点,心中没有丝毫愧对他人感觉。”
他仍然呆立着,随即坐到桌子上。动作是那笨重,和往日敏捷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发出声音也缺少生气和弹性。
“从陛下那儿获得帝国元帅称号,甚至还拥有帝国宇宙舰队司令官地位。但是,不管有多崇高地位,却连去见朋友权利都没有,这岂不连个介平民都不如吗?”
他幕僚也都不说话,看着他们所敬爱上司。
“那个时候,陛下还是罗严克拉姆侯爵身份,他确实下令把立典拉德族男人们处以死刑,女人们则发配流放。但是他也没说被流放女人们永远不能迁移到别地方去啊!罗严塔尔绝对不是有意违背陛下意思。”
这纯粹是无用诡辩,如果是为自己,米达麦亚是绝对不会使用这种辩词。
或许是贝根格伦先入为主观念侵蚀着他意识吧?他总觉得罗严塔尔答辩中充满极度微妙阴霾。
“令人觉得可笑是那些毁谤人,其真面目到底是怎样?内务省国内安全保障局局
“不管怎说,罗严塔尔元帅是军部重镇,是国家元勋。莱因哈特陛下是绝对不会相信不负责任谣言就处罚他。”
米达麦亚闻言只是机械性地点点头,然而,在内心片孤寂当中,他只能凝视着不安雨滴开始撒落在心灵地面上。
II
罗严塔尔幕僚贝根格伦呈锐角脸上泛着忧虑色彩。面对大敌也不失冷静、坚毅他,在上司发生意外时也有种沉重无力感。
去年,当他们自同盟军手中夺回伊谢尔伦要塞时,罗严塔尔曾对贝根格伦透露出些对皇帝不单纯心理状态。现在,在充当临时大本营国立美术馆个房间内,看着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上司背影和他那深褐色头发,贝根格伦觉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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