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啊!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我是没有关系啦。其实,说到医生没有用这一点,我倒也赞成。因为你的病是属于魔法师的管辖范围里面的。”
“咦,我以为你早就已经知道了。你的病一半是因为地球教大主教那家伙的诅咒,另一半是因为鲁伯特.盖塞林格--你儿子作崇的结果。当然没有办法在医生的手中医好啊。”
就算神经因为受到这一鞭痛击而受伤了,鲁宾斯基也没有流露在表情上面。或许是因为药剂暂时发挥药效的关系吧,原本像是用被满荆棘的枷锁将整个身心勒得紧紧的紧张情绪,因为此时得到了的舒缓而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作崇一事就别提了,倒是诅咒这件事或许猜中了也说不定。如果是那个大主教,他倒是有能力可以做到如此。”
“说什么话?没头没脑地,如果那个总大主教什么的,真的有力量可以诅咒他人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不干脆诅咒皇帝莱因哈特,然后把他杀了算了。他既年轻又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衣物,而她非常大方地点点头说道:
“好啊,除了那些东西之外,我看再另外请位护士好了。”
走出那对母子的房间后,多米妮克又到鲁宾斯基的房间稍微看了一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的是鲁宾斯基坐在沙发上,用手抱住着的身影。
“怎么了,又发作了吗?”
“头痛哪,好像有一只恐龙用尾巴在我的头盖骨里面猛力敲打的样子,把那里的药拿来给我。”
当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多米妮克停止了嘲讽的语句。她这时才想到曾暗中听到莱因哈特皇帝最近常常发烧、卧病在床的事情。虽然人类克服癌症的威胁已经有十五个世纪之久,但是那残留在人类精神层次之末端,像是爬虫类尾巴的东西,却往往将人们拖往迷信的沼泽,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拨。多米妮克有些厌烦地摇了摇头,随即将鲁宾斯基独自留在屋子内,走向屋外去。她要为爱尔芙莉德母子去准备育婴用品。她也是这样的一个例子,在构成人格因素的粒子各当中也不是只有一种单色的电子。III
新帝国历二年、宇宙历八零
多米妮克一面照着鲁宾斯基的指示,同时以一种观察者的视线注视着她的情夫。最后看到鲁宾斯基用他那厚实有肉的手,一边按抚着额头,一边服药的时候,便伸出手轻轻地拍打他宽阔的、裹在西装外衣里的背部。
“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吗?”
正确但是却显得冷酷严峻的评断从这名女子的嘴里吐露了出来。
“振作一点,就算在一切阴谋和谋略的最后,整个宇宙让你拿到手中了,可是你内在的宇宙却也破坏了的话,那这可是一个大笑话哪,要不要让医生看看呢?”
“医生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