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毒好像已经蔓延到脑部了的样子,我不想看到的幻觉竟然也出现在眼前了,瞧那副臭脸,看了就讨厌 ̄ ̄"波布兰中校,请不要再喝酒了,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啊!—— ̄ ̄中校,我拜托你了。闭嘴!你这小子。
波布兰的声音,虽然大而且尖锐,不过却缺乏中气。除了杨威利以外,凭什么我还得要听其他人的命令?我总有权力选择要让谁对我发号施令吧?这不就是所谓的m;主主义,不是吗?"
他于是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大玻璃杯,可是他的手一摇,玻璃器皿和威士忌酒瓶便和桌子表面猛力地相互撞击,波布兰那充满酒精的绿色眼眸注视着他眼前所发生的情景,于是又重新拿起一瓶酒,正打算要打开瓶盖的时候,尤里安用他的两只手按住了波布兰,就在他正极力搜索却找不到应该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经过了大约三秒半钟,亚典波罗这才第一次开口说话。波布兰中校,我先向你正式报告吧。杨威利元帅过世以后,由尤里安接替成为我们的指挥官。"
一听到这句话,击坠王的眼中射出一道绿色电光,洞穿了尤里安和亚典波罗。所以我先对你说明白。波布兰中校,今后不得再有对尤里安的指挥权抱有任何异议,或者再有任何损伤司令部威信的言行举止。就算尤里安允许,我也绝对不允许的。"—— ̄ ̄不服吗?如果不服就离开伊谢尔伦,凡是不能帮助尤里安的家伙,没有必要请他留在这里。"——不,没有不服。
经过瞬间的沉默之后,波布兰回答了这句话。接着他用两手扶着桌子的边缘,摇摇晃晃地用力伸着他的脚,好不容易终于成功地站起来了。对不起哪,尤里安。比起我们,你的心境更是不好受吧。
此时的奥利比.波布兰或许想这么说吧,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会将这种话说出口的人,他只是沉默地走向浴室,大约经过二十分钟之后,才又出现在尤里安他们的面前。脸色仍然很不好,但是服装仪表已经完全整理妥当了,他看着尤里安,然后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一个礼。你好,司令官,从现在开始,我会彻底洗心革面,今后也请你不要嫌弃 ̄ ̄
从那次以后,波布兰再也没有在他人的面前失去理性,而且也从未再怠忽过他身为一个空战队长的职守。要接受才干考验的,不只尤里安一个人,我们全体的人,在失去杨威利之后,是否仍然能够保持我们原来的希望、统一和计划性,所有的人,都必须接受历史这样的质问。"
亚典波罗对于往事的追述,等于是将残留在伊谢尔伦上的年轻一代,所抱持的意识加以整理,他所表现出来的叙述并无过与不及之处。在永远地失去了杨威利这个巨大的支柱以后,他们这些环绕在尤里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