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实在难以启齿,但是罗严塔尔定是害怕在前来参见陛下途中,
他忠诚与功绩,非臣等能够相提并论。恳请陛下无论如何,赐予他个辩解机会。”
“什机会?从朕在鲁兹牺牲之下,脱离乌鲁瓦希时候开始,直到被瓦列所拯救,这中间历经多少时日?如果罗严塔尔有心想要证实他清白,他少说有百次机会。”
在乌鲁瓦希时候,莱因哈特也想要否定罗严塔尔是这不幸事件主谋者想法,但是忠实鲁兹死亡和逃避袭击行动,深深地伤害他矜持。贵为皇帝之尊,竟然在自己领土上被重臣所追杀,甚至还因为害怕成为阶下办,而不得不惊慌逃走。
“请恕臣下冒昧,陛下,今年二月罗严塔尔受到中伤时候,您不是也相信他而且丝毫不为所动吗?”
“但是朕遭到袭击,鲁兹丧失性命,这难道也是某个人中伤吗?”
莱因哈特白晰手往桌上玻璃杯挥,墙壁发出刺耳声响之后,水晶玻璃碎片与酒飞沫顿时洒地。米达麦亚内心地平线上,密布绝望黑云。毕竟皇帝曾经无视于种种传言,几乎完全是以非武装准备,前往罗严塔尔管辖区视察,但是他宽容却遭到仇视回报。因为相信个重臣,却导致另个重臣死亡,莱因哈特对于这个结果,怎也无法平静下来。况且,对于死者哀惜与对于自身自责,朝向生存者反扑时候,经常会变本加厉。
但是莱因哈特没有道理要责备米达麦亚。况且,想到他与罗严塔尔之间友谊,但不难体会他苦恼。莱因哈特并不是不明白这点,只是年轻皇帝也有他本身精神上痛苦,他无法不让这个痛苦倾泻出体外。而米达麦亚对于那个将自己赶进今日处境友人,竟然没有丝毫怒意,这种表现更使得莱因哈特感到难以忍受愤怒与不快。
“难道朕愿意讨伐罗严塔尔?或许他确实也有些想要辩解地方。虽然及不上你与他之间友情深固,但是朕与他之间也同样有着友谊,如果他想要辩解话,为什他不来到朕面前说明原委呢?朕在狼狈地逃亡躲藏期间,他在做什?他连张谢罪文都没有送来,而且也没有任何书信表达他对鲁兹身亡哀悼,他行为要教朕要如何相信他诚意?”
米达麦亚无言以对。莱因哈特指责是正确,罗严塔尔行为确有太多教人批评地方。此时米达麦亚脑海里,所浮现是密友咎由自取、步步进进迷宫深处身影,但是不能把这幕情景告诉主君,因为他认为旦说出来将不可收拾。这是为皇帝、也是为罗严塔尔。
他口中所说出来,又是另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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