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介伦表示赞同。尤里安蹙起了他的眉毛,又陷入了另一个思绪当中。
“可是,如果是费沙的阴谋的话,为什么选这个时候?做这种事?”
尤里安有满的疑问,而这些疑问则伴随着许多的不安。原本费沙就不应该有足以和银河帝国相抗衡的武力,所以在经济上采取游击战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费沙不在成为皇帝前的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发动“诸神的黄昏”战役之前就采取这样的对抗措施呢?如果帝国军的后方在物质流通、交通、通讯方面的体系混乱的话,尽管帝国军再怎么强悍,要做长距离的远征也是不可能的事。如此一来,费沙不就能得以确保了吗?
或者,对费沙而言,费沙本身并不重要,他们是不是永远把地球教教团利益当作第一要事?或是好不容易到这个时候,付诸行动的准备工作才一切就绪?
决,然而,她的一言一行却像初夏的和风般伴随着一股清爽的感觉,尤里安没有一点不快的感觉。而且一直都是如此。
尤里安觉得完成责任和被重压所压溃这两件事就像处于天秤的两端。只要随便加上一根毛发,天秤就会倾向于某一边。尤里安自觉到一根淡红的毛发加在完成责任的那一边了。卡琳经常把尤里安当做一个义务来考量改放在权利之前。或许她自己并不自觉,但是,她却经常无形中转换了她对尤里安的思考方式。
II
银河帝国的高阶层中对伊谢尔伦采取武力解决的论调日渐抬头,相对的,伊谢尔伦中主张与帝国决战的声势也越来越强劲。这只能说冬眠时期已经结束了。一向行事属慎重派的亚历克斯.卡介伦中将也指出,不断出现的经济流通上的混乱,对帝国而言可能是“,bao风雨前的微风。”
“但是,皇帝至少经高登巴姆王朝的时代更能处理好政治,不是吗?”
尤里安的眼前浮起了已经去世的师父的影像。那个把白兰地缓缓倒入红荷,双颊泛着幸福光彩的黑发青年。
“尤里安,光靠阴谋是不能推动历史的。阴谋随时可以策动,但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成功的。”
把自己
“善政的基本就是不让人民挨饿呀,尤里安。”
卡介伦的立论明快而正确,所以尤里安也提不出反论。旧同盟军中最高阶军官的男人继续说道。
“因为一旦饿死了人,尽管你有多少政治的自由都是枉然的。如果这种问题波及到帝国本土的话,帝国的经济*员们一定会铁青了脸。”卡介伦说得没错,如果这种情况不是偶发事件而是一个长远的谋略的话,就算是在战事上所向无敌的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把整个事情收拾好的。
“ ̄ ̄是费沙势力的谋略者吗?”
“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