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出一次后退的劝告。就说如果他拒绝后退,就以抗命罪向军改会议告发……”
但是在通讯因妨碍彼此混乱的期间,何兰多让舰队更加地前进,以那“先知式的战术”使帝国军当中起了狂乱。他那用兵手法在外行人看起来大概是很华丽的吧。相对的,帝国军的惨状该说是近乎丑态了。像是被野兽单方面追逐的一群胆小的家畜。
“到底在干什么啊!”
愤怒和失望的叫喊又从莱因哈持那端整秀丽的唇中冲出。对于同盟军那无秩序的跃动,帝国可还真是乖乖地去配合啊。同盟军想跳舞的话,就让他们在黑暗的舞台上随意去跳不就得了?为何一定要勉强自己和对方跳相同舞步,来绊住自己的脚呢?
一群低能集团。当然,如此也才更能显现出莱因哈特的才华,但是如果没有一些略为有用的人物,则对今后野心的推展将会产生阻碍。他是总帅,吉尔菲艾斯是副总帅.一茸他还需要几个行政官僚及舰队指挥官。脑不可能会走路,心脏也无法去抓东西。手和脚是必要的。这次会战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取胜,莱因哈特胸有成竹。但在人材收集的方面似乎是无可期待了。
动摇的脸色在注视着荧幕,吉尔菲艾斯的顾虑是白费了。
在十六时四十分到十九时兰十分之间,战况推移至同盟军有利的局势。而且这成果几乎都是由第十一舰队那非常识的积极果敢之行动所获得的,因此何兰多的自尊心也理所当然地一直膨胀,几乎认为最终的胜利已是既定的了。日后被比克古评定为“拟似天才”的此人,此时正意气风发到了极点。
“前方敌影稀少。现在直进切断敌军,将其完全击灭。”
收到这通信,伍兰夫冷静地回复。
“战果已经充分了。不要深追,立即后退。”
等待、忍耐,原本都不是莱因哈特的本性,但要和那些不知自我抑制的大贵族子弟们有所不同,莱因哈特学得了这种必要性。他不知已经忍耐了多少他们恶辣的戏弄和冷笑了。杀了对方也
比克古也劝告他,在招来敌军总反攻之前,趁着还有余力的时候后退,重整全军的秩序。
“先知先觉者总是不被人理解。现在一时的不和、不合作已不是一论了。为了适求永远的价值,下官要前进,到未来寻求知己。”
听到这些话,比克古中将的白眉掀成了个急角。何兰多的回答可说是极尽的自我陶醉,那种精神是中世纪骑士的,而非m;主共和制的军人所应有的,战斗并非是为了宣扬个人的武名而存在的。这难道不是作为军人之前所应有的认识吗?
“的确,先知先觉者是一定会被称为狂人的。但并不是所有的狂人都是先知先觉。”
说出了这激烈的讽刺,老提督命令副官法菲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