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够注意了。不过很遗憾,因为常会有教养不好的恶犬对我吠叫,所以我发觉有时把它踢开会对狗比较好一些。”
说者和听者的神经都被灼热了。
“别得寸进尺,小子。”
如此骂着的菲尔格尔本身,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他似乎认为这话对更年轻的莱因哈特会有效。薄弱的礼节之壳一破,憎恶的蒸气就猛烈地喷出。
“等我讨伐回来,再和你做个了断。你可别忘了。”
“难得来了,就允许你去见你姐姐吧。”
走出谒见室,当他在走廊的一角看到走近的菲尔格尔男爵时,莱因哈特证明了自己对皇帝所做的辩解是完全伪造的了。他露骨地现出厌恶的表情。当然,菲尔格尔的态度则明显地更甚于莱因哈特,两眼散出有毒的火焰。
“喔,缪杰尔大人安然无恙啊?我可死去了几个友人呢。”
男爵阁下的平安也令人欣喜。你的朋友实在令人婉惜。
“我实在该像你一样出身低微一点。那样的话也就不必在那种场合失去朋友了。”
当是预备役的吧?这一点,陛下您忘了吗?”
正如你所言,不过他请求在这次暂时地恢复现役。终究大贵族中受害
者太多了,大家都想为自己的兄弟、堂兄妹什么的复仇。自古有言,复仇为先,实在也是无从阻止。还有,和你处得不好的……,……那个谁呢?”
皇帝以指尖敲着太阳穴。
“对了,是菲尔格尔男爵。他也参加了此事。
“就请你平安归来吧巴。但可别让平民部下救了,得靠自己的力量哦!”
两者之间挖出了一条无可修复的鸿沟,其速度大概可创下纪录。菲尔格尔考虑到本身在皇宫,才勉强打断了行使,bao力的念头。
“你最好注意一下令姐的安全。”
那可能只是一句厌恶的话,
似乎以中伤对方为乐似地,男爵高声地说着。连友人的死都用来做为攻击莱因哈特的道具,但他本人却未发觉其中的残酷。
“我对自己的出身很满意。”
一边想着吉尔菲艾斯安抚他的表情,但莱因哈特仍回了嘴。
“因为这么一来,我就不会有那种现在的自己并配不上祖先的名声,却大声地将其引以为傲的朋友。
间隔了约二秒的时间,男爵的脸色为之一变。虽然习惯于伤害他人,但却不习惯被人伤害。
“话虽如此,陛下,臣并不对任何人怀恨。男爵那边如何想,臣是不知道,但臣是未记恨的。
皇帝把那迟钝的眼光,倾注在年轻廷臣那华美的黄金色的头上。在下颚周围响起了不知是笑还是叹息的微波。
“……不管如何,有很多他那样的人从军了。对你而言,会有些难以指挥吧?”
“是的。
虽非出自本意,却也不得不承认皇帝所言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