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脏东西是采访记者,不过如果真的认为这是一种脏东西的话,就等于自己否定了m;主主义的本质。然而我到现在才发觉低级的采访记者实在好多。亚典波罗提督也说∶“象这种政治秀,来的全是那些要z.府负担费用来这里象玩乐似的采访家伙们,难道没有真正的报导人员吗?”这些人所谓的采访,也只是固定每天两次,全部挤到司令部的事务局要求公式化的发表而已,其余时间全在军官俱乐部喝酒,账单则要求全转给z.府——他们只会做这种事。
此外,他们还占据了一部分军官宿舍,甚至还要求种种的服务,说什么要加派专用的侍从兵啦,床太硬了之类的,好象认为自己是帝国的大贵族似的。
今天也是,和杨提督在吃晚饭的时候,有大约十人的集团
波布兰少校以前也说过,我有杨提督这样的师父存在,但杨提督却没有依赖任何人,模仿任何人,以自己的能力,逐渐培养出自己的人格和见识。虽然杨提督常说,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是空前绝后的天才,但我认为杨提督也是天才才对。所以他才不象别人一样,攻击罗严克拉姆候爵的短处,能爽快地承认对手的天才之处。
提督本人倒不以为自己是天才,只自称是怪癖之徒而已。仔细想想,杨提督用“天才”来形容的,除了罗严克拉姆侯爵之外,没有对任何人使用过大多只是用“名人”或“名手”这类的形容词。
总之,不能亲眼见到罗严克拉姆侯爵的确是相当遗憾,但希望至少还能够亲眼看到他的心腹。
七九七年二月一七日
最近好象成为习惯似的,每天没事也到港去看看进出的船舰。好几天以前,遇到过一位家具工人的帝国士兵,现在不晓得在这个广大要塞的哪里。
在这一生中,可能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即使把他忘记了,大概偶而也会再想起他和他儿子的事。
不过由于俘虏交换仪式迫在眉睫,所以这段时间进港的船舰自然要比平常多出许多;因为不是客船而是军用运输船,一艘大概可以搭裁五千到一万人左右的俘虏。历经边境俘虏收容所的生活,又因为长途航行而惭疲惫不堪,不过由于能回祖国,而且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看得出喜悦之情洋溢在俘虏们疲惫的面容上。
“如果只有俘虏倒也罢了,讨厌的是跟着来的脏东西。”
卡介伦少将似乎非常痛苦地这么说。
少将所说的妞东西有两种。第一种是以军人和其眷属为票源基础的“国防族”政治家。由于俘虏交换是属于同盟、帝国的军方问题,其实和政治家毫不相干,不知道是用什么借坚持跟来的。二月一四日的日记也提起过,现在已经破了一百人的大关了,并且其中有一半是军人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