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的时候,杨提督的表情很难形容。不知道该说是不甘心还是遗憾,还满腹的不高兴,总之混杂着这些感情。
“嗯,终于到了……”
我并不是要惹提督不愉快才这么说的。提督只不过是
我没办法再往下说了。现在的想法完全没经过整理,又没办法巧妙表达出我的意见,而且更讨厌说出什么我不该说的话。我觉得格林希尔上尉的父亲没告诉她任何事,这种打击就够大了。
格林希尔上尉身为杨提督的副官,也许无法避免要和自己的父亲作战。
虽然这是非常不幸的事,但如果再加上非得辞去杨提督的副官这个职位的话,那就是更加的不幸了。
不再往下写了,今天的事实在没办法好好的写。时间也很晚了,让头脑和心情冷静一下也许比较好。
七九七年四月十四日
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了。
“……如果辞掉格林希尔上尉的话,杨提督就和脚打结的章鱼没两样了。
这样根本不值得对他有任何期待。”
先寇布准将就这么平谈地批评着自己的上司。不过准将的意见得马上订正一下了,格林希尔上尉现在仍然是杨提督不可或缺的副官。
走出提督房间的格林希尔上尉,第一个就和我打招呼。
昨天是不得了的一天。重新看看昨天的日记,看得出来我自己的心相当混乱。
老实说,就是今天也没能完全镇定下来。昨晚,由于过度兴历而睡不着,所以到今天脑神经仍非常疲倦。但是偏偏一躺下就是睡不着。
总之,情况迟早会变成亚典波罗提督讽刺的那样,“和平的只有伊谢尔伦而已”。甚至没等到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侯爵来攻击,同盟军就在“自已搬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因此,杨舰队非得出动,执行这个不打麻醉剂的外科手术不可,而且还不是只有一个伤,四个伤必需全部开刀才行。光是这样就已经很辛苦了,却还必须和占据首都的政变部队交战不可。这个对手还是格林希尔上尉的父亲。光是用想的,我的心情就越来越沉重了。
还有,昨天的日记还有一些地方忘了写。杨提督不了解为什么道森上将要把四个地点的叛乱,全部交给杨提督去负责镇压。对这件事提督希望听听我的见解。首先我先确认一下道森上将的年龄,然后说:“提督则是三十岁对不对?”
“有很多地方谢谢你的协助,尤里安,今后也请多帮忙。”
“我才应该向您道谢呢!请多指教,副官小姐。”
格林希尔上尉笑了,当然不是很有精神。
“不过我实在是个差劲的女儿呢。那时候,完全没从爸爸的态度上,预料到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可是,这不是不太可能的吗。令尊什么也没告诉你,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