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涅布尔克以那急速酣醉的眼,朦胧地看着妻子硬绷绷的表情。
“你的未婚夫也才二十多岁就当准将了啊,不,是少将阁下吧。而且还是因为战死所
致,让向叛乱军道谢才是。”
“您别再提那件事了。”
妻子的声音,听来有如风吹花睫般地摇曳,丈夫的嘴角略为扭动了。
“越来越会说违心之论了啊。”
冷酷地回应,在沙发上跷起了二郎腿。
“拿酒来。有四六九年份的诺那·黑先的白酒吧。”
妻子以银色的盘,送来了白酒瓶与杯子。以前叫佣人做时,丈夫大为生气,命令妻子要
亲自去做。
与的机会,不断地重复出征、武勋、晋升,应当是莱因哈特本身的能力。
原本说来,若是在宫内省或典礼省担任书记官,就当能与战场的劳苦无缘的。成为军
人,却只有一次的经验就逃回来的贵族少爷也不计其数。跟那比较起来,莱因哈特·冯·缪
杰尔这位年轻人的价值不知有多高,要不承认此事,那是不承认的人气量小吧。
“那年轻人也许有一天会成为元帅,那么一来,也许是银河帝国的最美貌的元帅呢。”
金发小子,加以轻蔑,但这评价正确吗?”
罗严塔尔视线不离文件地回答。
“自古有言,猫与虎子相似,但却不可混淆,必须小心才是。”
“莱因哈特·冯·缪杰尔,依你所见,是虎是猫呢?”
“大概是虎吧,即使他是因姐姐的庇荫才显贵的,但敌人可没有斟酌这些情况的义务
“不打开心房的冷漠女人。”
“……您看起来是觉得如此吗?那
倾饮了几杯之后,他说了。
“我这次成为少将了。”
“恭喜了。”
“哼,有什么好恭喜的。缪杰尔那小子才十八岁,就和我同为少将了。我已经三十五岁
了啊,他到了三十五岁,搞不好都当了元帅了。”
此时,他们有关莱因哈特的话题就此行打住了。他们有他们的事要做,而那豪奢金发的
年轻人,眼前和他们的人生似乎也毫无关连。
回到家的留涅布尔克,一进到沙龙,依旧保持军装,坐在沙发上上。不悦,该说是猜疑
的视线前,有着他的妻子。留着浅褐色长发的她,名为伊莉莎白。
“你回来了,恭贺您平安归来。”
啊。”
莱因哈特在现实上,是一再立下武勋,依其成果而晋升的,敌军可没有理由要故意输给
莱因哈特。把莱因哈特那特异的晋升,视为姐姐格里华德伯爵夫人的庇荫、或是偶发的幸运
之结果的人们,是闭眼不看真象的人。的确,在机会给与的阶段,莱因哈特是比他人有更优
惠的环境,但是这一点,门阀贵族的子弟们也并未立于比他更恶劣的境遇。周全地运用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