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之外,又有谁呢!”
莱因哈特如此自负,而值得令他如此自负的构想,早已描绘在其胸中。
“看来叛乱军是要以十一月
“的确,至今有过不少前例啊。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你与哪些事实的真实有关,我倒有兴趣了解一下。”
“有人说真实是时间的女儿,太早去挖掘真实的话,就不会健康地生产,甚至会导致流产,结果有时甚至会伤及母体。”
“你真的是如此认为吗?”
莱因哈特的兴趣,反倒向着克斯拉本人的,这个人看来有足以深深玩味的妙趣。
“派遣下官前来的那些人们,是如此认为的吧,下官只是加以度测而已。不管如何,想来缪杰尔阁下仍是别涉入太深为宜啊。”
跟你道声谢了。”
很辛辣,而且那辛辣中又带着直截了当,甚至给与予被这么说的克斯拉一种清爽的印象,这并不寻常。克斯拉欲言又止,只用沉默回应,而在沉默更加重以前,若无其事地,将话题转达到莱因哈特的现况上。
“据我所悉,这次阁下好像将指挥一支分舰队了。”
“前次的出征中,我指挥了百艘单位的舰艇,这次指挥了千艘单位舰艇,下次出征的时候,希望能增加到万艘啊。”
此时的莱因哈特,不能说是绝无下意识的演技的,但是由他身体所放射的霸气使得为之冲动,将绝对不对吉尔菲艾斯以外的人表白了内心的一隅,说了出来。
克斯拉的发言带有警告的意味,但莱因哈特倒也感受到对方的态度带着善意,留涅布尔克、他的妻子以及他妻子以前的未婚夫等等所交缠的爱恨情分的群象中,有些莱因哈特所无法理解的部分,原先就不是该过度涉入的对象,点了点头后,莱因哈特跟克斯拉告别了。
※※※
九月二十六日起的八十天内,莱因哈特都在伊谢尔伦要塞及周边宙域渡过。
在后世看来,宇宙历七九四年,帝国历四八五年这一年,在十二月的伊谢尔伦攻防战中,迎接了一次充满血腥味的开幕铃声。而在翌年,帝国历四八六年,则在二月的第三次迪亚马特会战中,再次激起了仍是充满血腥味的开幕铃。连续数年,都是如此不断重演,虽然各场战争都有其独特的容貌,但似乎都是穿着同样设计的服装,在等着自己的出场。
要断绝这种不变的无限连锁,需要相当戏剧性的变化,是需要能造成那种变化的巨大才能吧。
“以缪杰尔阁下的才干,近日内必能实现吧。”
“问题是才干是否能被肯定。”
莱因哈特讽刺地指责了。
“对了,你以高等参事官代理这身分来此,纯粹是为了公事吗?”
“在这国家中,公事与高官的私事,常常是很难加以区别的,这次大概是其中一个小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