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战死的话,又是怎么死的?”
“被谋杀的。”
用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在对手的精神回
“对了对了,前天碰到约翰·拉普了,他说不愧是同期的夸耀呢。”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他说才对。”
并不是自我谦虚而是事实,杨一直认为,在同期中最能出人头地的就是拉普。第一名毕业的怀特伯恩的确是优等生,但是有偏重理论的倾向,对于他人的缺点或失败,常常喜欢横加指摘,同级生和低年级生对他并不信服。杨认为,以大将之才来说,拉普远超过怀特伯恩之上。和杨的情形有点类似,拉普本来也不是想当军人的,但由于天生就有指导团体的能力,加上有使在下位的人寄与信赖感的人格这些优点,这是杨对拉普的判断,是个很会照顾人的人,杨也被他帮助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值得尊敬的约翰·拉普的事先搁在一边。”
卡介伦把话题转开。
好像是以成天把退役挂在嘴边的学弟的坏习惯当话题。
“如果现在辞掉军职,你的未来将会如何,要不要我试着推演一下呢?”
“啊……”
“大概所有的企业都会来争取你当宣传用的人才吧。在立体TV的银幕上,握着美女的手,说出‘这就是我选择的极品红茶’这种台词。”
“啊……”
“布鲁斯·阿修比元帅的名字,大概不会没听过吧。”
“实在没想到会被人认为无知到这种地步。”
杨努力挤出不以为然的表情给他看。说起来布鲁斯·阿修比这个人,是在43年前,第2次迪亚马特会战时,引导同盟军走向完全胜利,而自己战死的人,是同盟军史上的英雄。
“那么,阿修比提督又怎么了?”
“有人说他不是战死的。”
“然后马上又会被拉出来参加选择。整整3百万票,虽然里面还包括未成年者,但却仍然是一出马就能获得大量票源的有力新人,各政党啦派阀啦一定会你争我夺,被扔进激烈倾轧的政治泥沼之中……”
“啊……”
杨笨拙的缩了缩肩膀。
这是个奇怪的事实,也是和本来的意愿相违背的真实,就结果来说,杨似乎被军队这种组织,从这个竞争剧烈的社会中保护着。杨威利这个人,兼有“不知人间疾苦的学生”和“不知人间疾苦的军人”这两面,因此卡介伦所描绘的不安稳的未来图,是相当有说服力的。
这样的话,非本人的意愿而成为朋明星的差事,也该算是“对军队的报恩”,乖乖接受了才对。只有一点是很肯定的,在军队里还没待满10年的杨,还没有领退休年金的资格,从进军官学校时开始计算,也只有5年而已,也就是说,如果现在辞掉军职的话,一毛钱也拿不到。还有5年,非得忍耐熬过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