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介伦好像觉得有些冷,两手交互磨擦。
“实际参加战争人真实,每个人都是不样。”
这话说得也是没错,橄也同意这种论点。就算在只有自己个人场合,用右眼看时候和用左眼看时候,会不会把同个物体看成不同东西呢?更别提还有会转到侧面去看人诉话,也有会从后方去看人。每个人每个人,映在视网膜上形象大概也是各不相同吧。
杨轻轻甩甩头,出现想得太多而头痛这种症状。这种毛病不太好啊――杨心想着,只想着如何去超越耐力界限,把现实处理范围远远抛在边,这样会陷入思考迷宫之中。这件事本身,虽然叫人头痛却是相当有趣,但也许不是应该脚踏实地点比较好也说不定。
葬礼终于结束。
头来砸自己脚嘛。”
学弟发言原则上是正确,但是在历史上,却有数不清例子存在。当权者为保身及猜忌,而动手铲除有能将帅例子,在大多数情况下,都直接导致国家灭亡,但也有些反过来,有能将帅实际篡夺国家例子也有。也就是说,国家或权力体制不可能永远存在,封闭A灭亡之路,也只不过是开启B这道灭亡之门而已。
“说得没错。就像是人定会死样,国家也定会灭亡,其中判别在于长短不同而已。”
忽然,又想起罗察士提督。他比好友们任何人都要活得久,但他是幸福吗?
“和阿修比同时代人,没有任何义务,定非得是所有人都崇拜他、敬爱他、理解他不可吗?”
已成为故人亚尔夫烈特·罗察士曾经说过这句话。如果把布鲁斯·阿修比这个专有名词换成杨威利话……这也许是现实给予人小小教训也说不定。即使不能为万人所理解,也没有必要为此悲叹。并不是强硬主张孤独才是自己本性,只不过觉得只要有少数知已也就够而已
“那,还不知写这种投书家伙真面目吗?杨学长?”
“现在还不清楚。”
也许永远也查不出来,这句话只是没说出口。亚典波罗注视着杨脸,似乎想说些什似表情,但还是模仿学长,保持沉默。
“真实经常有复数存在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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