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才说这种推测的话也是有够混的了,但杨还是这样不在乎地说出口。派特里契夫上尉咋咋舌头:
“到底是从哪里弄到的?从武器仓库中偷出来的吗?还是从人质手中夺来的?”
“也有可能是
3点39分,杨参事官和派特里契夫参事官助理走出了管制室,戴着红外线护目镜,直接去察看东17栋的情形。派特里契夫缩了缩他那宽广厚实的肩膀。
“不过,那些家伙逃出收容所之后打算到哪里去啊?”
“也许要勇敢地向1万光年的逆向长征挑战也说不定呢。”
“以为能办得到这种事吗?”
“两百多年以前,亚雷·海尼森这个人办到了啊。”
不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去招惹俘虏们的怨恨,要恨的话就该去恨所长才对,杨的这种想象可能稍微不负责任了一点。柯斯提亚也许不是个无能的人,而且完全和温厚和蔼的人物搭不上边,有点以规则啦权限啦为后盾,摧毁俘虏们些微的希望的这种倾向。与其说他是意图去造成,还不如说是结果就是会变成这样而已,认真又忠实于职务的人常常会这样。
杨威利少校踏入中央管制室时,是3点28分。应该骂一声“太慢了!”的柯斯提亚上校,由于紧急事态当前,不想为不必要的事耗费精力的样子,只把杨叫到监视银幕之前,简短地为他说明情况。
“参加逃脱剧的人,现在大约有80名左右,但是还有继续增加的可能性存在。”
可能会膨胀到7百倍喔,杨在心里暗自计算着。不太令人愉快的计算吧?柯斯提亚上校的喃喃自语,为杨的计算做了一个总结。
“看来,事情变得非常麻烦了。”
“如果完成两百年来的壮举的话,我们也能在历史上留名了呢。”
只不过是扮演蹩脚的敌人角色。
停止低声交谈,两上人的背紧贴着墙壁。东17号楼有好几个窗口都看到摇晃的灯火,有人影在动。两个人沉下身形时,听到了枪声。
子弹被墙壁反弹回去,在距离杨的脸颊3英寸的空间通过。
“好像持有枪枝呢,而且还是附有夜视装置的货色。”
非常确切的说法,杨这么想。白天的时候柯斯提亚上校说完,“1名所员对俘虏15名”的计算,照这个计算来看的话,今晚的逃脱剧,得要5名所员所它镇压下来才行。忽然想起一件事,杨问道:
“地下帝王的坎菲希拉上校大人怎么了?为什么不请他来游说计划逃脱者呢?”
柯斯提亚上校看起来似乎是担任一副题名为“不高兴”的画的模特儿,声音也是,和非常高兴极端的相反。
“坎菲希拉也在那栋建筑物里!同样也被逃脱者们拿来当人质了。”
这可真是有好戏看了呢,杨在心中大表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