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引起骚动而已,收拾的工作该由年轻人来负责。总之,我已经告诉卿逃脱之路了,所以期待卿等能有将之活用的,这应该不是什么罪过才对。”
坎菲希拉上校几乎没出声地笑着。对才从军官学校毕业一年左右的杨来说,简直就像是被年老的主考官考验自己的力量似的心情,再想请坎菲希拉上校帮进一步的忙,也许就和请他帮忙作弊是一样的。
“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成这样的呢?”
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变化,派特里契夫上尉小声的耳语着。听到杨的回答道:“真是的呢!”之后,巨汉的上尉注视着老上校的背影,摸着下巴:
“真是难对付的老人,即使都已经成为同盟军的俘虏了,到现在还像处于帝国军的中枢,计划对付同盟军的谋略似的。”
有些自信可以脱离这个困境呢?比率暂且不论,杨认为两方面都有。
“也就是说中尉只是受到柯斯提亚上校的游说,同意他的提案而已是吧。”
派特里契夫上尉这么一问,普雷斯布鲁克中尉的表情半是怒气,半是伤心。被柯斯提亚骗了的事实即使无法否认,在这种场合如果主张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话,好像又太窝囊了。
“以帝国军人的名誉我可以肯定的说,对于柯斯提亚的这种下流阴谋我一概不知情,我绝对没做出任何有辱家门的事!”
“也就是说,普雷斯布鲁克中尉,你从一开始就被柯斯提亚骗了,对吗?”
派特里契夫的感想,杨差不多完全同意。坎菲希拉如果当上了元帅或是一级上将,能行使和他地位相符的权限的话,同盟军可能会吃大亏也说不定。杨似乎重新认识了一次,历史上,有着复数可能性的实例,并且,如果坎菲希拉是站在那种立场的话,首先不用说,杨绝对是化为耶柯尼亚的尘土,不会有错的。
——II——
在通路中前进的时间,大约只有10分钟左右,当坎菲希拉告诉大家,就快到出口的时候,杨也无法单纯地高兴起来。看情形,柯
派特里契夫上尉将年轻的帝国军军官的主张,客观地整理一下,但普雷斯布鲁克中尉的表情,好像更进一步受到伤害似的,提不出反论,只能静静的保持沉默,这等于已经默认了派特里契夫说的话是正确的。
“用不着觉得丢脸,是所长太过恶毒了而已。”
一面安慰他,一面摆出老大哥姿态的派特里契夫耸耸肩,似乎是发觉了身为同盟军军官,却对敌国的军人说上司的坏话。杨也不打算叱责他,他招呼的对象,是领先走在前面的坎菲希拉老人。
“上校大人,您似乎对种种事实都相当的清楚,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这种状态该如何处理才好,您一定也非常清楚吧?”
耸耸肩,老上校回顾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