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以后叫她来陪你,只是这几天不行。”
“为什?”丁公子恼怒起来。
“丁公子。”鸨母紧挨着丁蕙蘅身边坐下来,媚态十足地说,“你莫生气,这五天里香碧被个扬州来富商公子包,五天后他走,香碧就是你人。”
“不行,你要大爷等五天,大爷会要等死。”丁蕙蘅心急火燎,恨不得马上就将香碧搂入怀中。“什富商公子,叫他识相点,早点让出来,否则丁大爷不客气!”
鸨母奈不何丁蕙蘅,只得跟那巨商之子商量。那年轻人也是财大气粗、血气方刚,正跟香碧热乎得刻都不能离,准备以巨资赎身长期相聚,岂肯让出!便气呼呼地冲出房门,指着丁蕙蘅脸骂他无理取闹。这下可惹怒这个衙内。他挥手,几个恶奴拥而上,乱拳打起来。那富商之子酒色过度淘虚身体,受不几下便命呜呼。丁蕙蘅知道闯下祸,塞给鸨母二百两银子,要她收殓送回扬州,自己拍拍屁股,偷偷地溜出江宁。
那扬州富商也只这个宝贝儿子,虽知死于巡抚公子之手,仗着有钱,他也不肯罢休,面状告两江总督衙门,面又暗中送给马新贻五千两银子。马新贻拿着此事为难:不理嘛,人命关天,富商交接又甚广,江宁不受,他可以上告都察院、大理寺,最后还得追查自己责任,且五千两银子也得不到;受理嘛,事关丁日昌,这情面如何打得开呢?思来想去,还是受理。
马新贻叫丁日昌到江宁来,与他商量此事如何办。丁日昌对儿子作为十分恼恨,他到底要顾及巡抚体面,不能不做些姿态。最后两人商定:那天打死人几个家丁各打百板,选个充军,赔偿银子万两,革去丁蕙蘅候补道之职。扬州富商勉强同意,场人命案就这样结。事平之后,丁蕙蘅回到苏州,丁日昌气得将他狠狠地打顿,锁在府里,不准外出。丁日昌奉旨到天津办案后,丁老太太见孙子可怜,便放他出来。丁蕙蘅把腔仇恨都集中到马新贻身上,于是用重金蓄死士杀马报仇,张文祥就是用三千两银子买下刺客。
这是马案中又生发出团迷雾。曾国藩拿着这张无名禀帖,心头再添层烦恼。说所告毫无根据吗?丁蕙蘅家丁在妓院闹事打死人,丁蕙蘅也因此丢候补道,这是事实。
丁日昌也并不隐瞒此事,还专折上奏太后、皇上,承认自己教子不严,请求处分。说张文祥是丁蕙蘅买通刺客,证据何在?且张文祥招供中无丝毫涉及此事。丁日昌深受太后器重,在天津办案时对自己支持甚力,这样桩谋刺总督大案,没有铁证,怎能轻易牵连到他头上!
曾国藩不置可否,将无头禀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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