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个男声拖得长长地顿
声，似乎沉吟不少时间，才慢半拍似
问道，“中还是二中啊？”
“中？”乌凤芹轻呵声，声线提得有些高，“能上二中就不错，上秀水中啊，呵呵，你们叶家还没有那
好风水……”
“二中好像是没什出息啊。”那个男声似乎完全没有听出乌凤芹讥讽声，只是慢悠悠地说着。
秀水二中在前些年名声并不好，在全县都有中出才子，二中出流氓说法，直到近两三年接连换个有经验校长，大力整顿风气，从外面引进不少优秀师资，才渐渐好起来。
不过，饶是如此，这样恶劣印象也非朝夕就能够更改。
几年还给你们。”
乌凤芹听到“高中”和“学费”这两个词时候，脸上笑容顿时下子僵住，微微愣神，接着又干笑声，“考上高中啊，中还是二中？”
“二中。”叶钦稍稍迟疑下，声音低低地回答道。
“那是没考上中啊。”乌凤芹听着语气似乎松快几分，“嗯，那个
跟你爸说声。”说着转头把叶钦给鱼干收进厨房，也没有倒水，反而上楼。
“是谁来？”
“你是怎想。”乌凤芹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埋怨，“跟你说，萱萱下半年就初二，就那点小学老师工资可不够。你这要是开个头，高中三年，年年都要出。大学……大学，秀水二中能上本科是没两个人，叶钦这个可以再说，就是高中，城里花钱多……”
“晓得，晓得。”那个男声微微激动起来，“没钱，也不出钱可以。二中也没什好念，十五六人，和他这大时候，都自己挣饭吃。”
“没叫你说那绝。”乌凤芹听男人激动话，语气又稍稍软下去几分，“是说，多少给点，省得你那边亲戚面上不好看。”
“给什呢给！”楼上男人语气越发激烈起来，“他们爷老子，还有他们那几兄妹，骂这年，那就让他们继续骂下去。这世不靠爷娘姊弟样过得好好，也不指望儿女养老，他们过他们，过……”
楼上说话声还在继续，但叶钦听到这里，后面已经完全听不进去，站在楼梯口位置，双手握拳，身
叶钦在客堂凳子上刚准备坐下，就听到楼上个男声响起。
虽然是楼上楼下，但声音依旧清晰可闻，叶钦在听到这个男人说话声后，几乎下意识地就离开座位，不自觉地就朝楼梯口靠近。
“是叶钦来。”乌凤芹声音跟着响起。
“他来干什？”楼上说话男人满不在乎声音再次响起。
“他考上高中，过来问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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