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宿在慌张和不解之中,听到谢屿笑着琢磨:“唔,明明也没有水声啊。”
现在林秋宿等待被惩罚,却被谢屿阵插科打诨,其实没有太多如释重负感觉。
他动动嘴唇,边苦恼地纠结措辞,边眼神落在谢屿身上,表情写满复杂。
谢屿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真会错意,为难般地说:“好吧,讨厌鬼,过来让打下。”
……来。
林秋宿屏住呼吸,身体有点僵硬,很不自然地朝谢屿这边凑近些。
谢屿惊讶地愣,装作矜持地打趣:“……干嘛这积极,你是有什奇怪癖好吗?”
林秋宿满脸懵懂地睁圆眼睛,下子没反应过来。
接着,他瞬间炸毛:“才没有那种,你不要乱猜!”
“别激动,爱好都是平等,尊重些私人口味。如果你非要这样,不是不能配合。”
谢屿表面端得派道貌岸然,故意逗林秋宿,说话拿腔拿调。
不能跌份,他确实脾气称不上多好,但从不做咄咄逼人事。
他稳着声线,不想让林秋宿觉得自己太好讲话,又怕形象太凶,害对方不能摆脱自责阴影。
“排名又不掺水分,打下来也能很快打回去,你跑什?”谢屿道,“这不想和起住?”
林秋宿喃喃:“没有呀。”
“那你为什能毫无留恋地说出要跑路话?”谢屿问。
然后,谢屿散漫地伸出手。
他不轻不重地弹林秋宿额心。
谢屿若有所思,直勾勾地望着不知所措林秋宿,眼眸里有遮掩不住笑意。
明明是熟悉恶劣,却莫名其妙地有什不样,在林秋宿眼前和心里,不约而同地陌生起来。
那只手没有直接收回去,反而用干燥温热手掌在林秋宿脑袋上揉两把。
林秋宿几乎要咬碎后槽牙,想要做出澄清,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心态。
尽管他比同龄人懂事,可也有年幼闯祸时刻,并且次数还不少。
比如洗碗时不小心摔碎瓷勺,下雨天光顾着写作业,忘记去阳台收衣服……
叔叔婶婶往往会絮叨地批评他,有时候也教训他,跟他讲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没谁有义务惯着谁。
他听多这样数落,也对类似埋怨习以为常。
林秋宿:“。”
怎回事,听起来自己怪渣?!
尽管做好被谴责准备,但此刻好像较真方面不太对!
书房内陷入安静,两人大眼瞪小眼,少年变得比之前愈发慌张。
林秋宿试探:“你不骂几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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