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这个念头还是要拦下,主要是对品行上有些许污蔑。”
谢屿说:“你澄清是针对无情无义,还是反驳花花世界?”
林秋宿道:“当然是否认前妻,不管怎想,清清白白不可能是那种身份啊!”
“好,你让粒姐有空记得清理宣传照下面垃圾话吧,不常上网还以为现在搞共享老婆呢。”
谢屿这说完,将手机揣回兜里。
他看下时间有点懒得动弹,在床上挣扎会儿,起来去冰箱觅食。
凌晨两点,他开盏壁灯,却见谢屿也没睡觉,坐在开放式吧台上,手边放着杯气泡水。
“咦,你怎也没睡?”林秋宿揉下眼睛,“今天加班吗?”
他凑到谢屿身边去,半边身体靠在吧台前,发现桌面上手机是息屏状态。
“没有在工作啊。”
放在今天夏天之前,如果有人声称林秋宿会寄住在个陌生男性家里,无忧无虑地度过整整三个月,开学之际还会让对方送自己去报到。
并且那位陌生男性年轻气盛,精英经历之下表面矜贵自持,看似万事都能游刃有余。
背地里是个进厨房认不出糖、盐和味精谁是谁,需要靠尝才能分辨生活残废。
那林秋宿定会断定,那人全然不解自己性格,也没见识过自己警惕心有多重。
他除非被强制绑架,或者被灌迷魂汤,才会好不容易跑出叔叔家,却转头和那种人同居!
“以及刚旁听完场有时差面试,候选人太会吹牛,想冷静会儿。你是干什?”
原来确实是在做正经事,所以那晚还没回卧室休息。
林秋宿目光游离,回答:“最近长身体容易犯饿,所以出来找吃。”
“冰箱里还有块蛋糕,你记得走之前吃。”谢屿说,“不然它就在家等过期。”
根据这段时间共处,
林秋宿嘀咕完,再狡黠地笑起来,揶揄:“不会是因为明天你要独守空房,所以发愁吧?”
谢屿说:“怎被你说得和鳏夫样。”
林秋宿回复:“你要这想,拦不住你呀。”
谢屿说:“哦,那你是无情无义不着家、投奔花花世界前妻?”
林秋宿听到谢屿这发散话题,立即本正经地改口。
然而九月底夏夜,林秋宿想到明天要离开谢屿家,有点睡不着。
度过波折又漫长暑假,终于可以去F大开始大学生活,情绪难以平静导致失眠,这貌似很正常。
林秋宿翻个身,半张脸埋在蓬松枕头里。
他困惑着,但好像除情理当中期待和兴奋,自己居然有点不舍?
林秋宿闭上眼,拉起被子蒙住脑袋,翻来覆去半天没能成功入睡,反而让自己肚子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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