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打量着他,总感觉有哪里和刚才不太样,又说不上来具体差异。
“你书包里是塞什?感觉有点鼓。”谢屿问,“家教用品那多吗?”
林秋宿系上安全带,矜持又委婉地说:“里面是些帅哥包袱。”
可惜他成为风度帅哥没几分钟,坐在暖气充足车里,就闷闷地打个喷嚏。
谢屿问:“穿秋裤吗?”
谢屿长得很出众,不可能与其他人搞混,她眼下很快认出来,不由地有些惊讶。
开始她强硬地要林秋宿留下,这下忽地通情达理起来。
“原来家新请林老师与谢先生是朋友?”她道。
谢屿打听:“是啊,等他结束工作,等十多分钟也没见人影。这是在加班吗?”
妇人悻悻地没再留人,而林秋宿没预料到谢屿会突然出现,低下头躲避着对方眼神,就差整张脸埋进大围巾里。
有?那你们可以改天啊,没什问题。”妇人说,“翰藻都让保姆阿姨给你备餐,不如今天就先这里吃?”
林秋宿对这番热情道谢,继而回绝:“这时候他应该在路上,再让他回去话不合适。”
妇人往常被恭维呵护,又鲜少顾及他人想法,听到林秋宿推拒,没有太当回事。
她只当林秋宿是在随口客套,自顾自披上羊绒披肩追到外面,坚持地劝阻着,试图让人改变主意。
“林秋宿,还没下课吗?”
“你怎和林观清样。”林秋宿踢踢放脚边书包。
他再朗诵同学经典台词:“好端端大学生穿什秋裤?那是形象管理和身体素质崩塌。”
谢屿笑声,接话:
因为谢屿到来,他似乎必须完成某种要紧事,急匆匆地说句抱歉后,表示有东西遗漏在屋子里。
随后他跑去洗手间再关上门,不假思索地脱掉加绒秋裤,再解开羽绒服拉链,里面俨然套着两件厚度不毛衣。
他脱掉厚那件,与秋裤起塞进书包里,如此做完后再看眼镜子。
很好,从南极圈回到亚热带,也从企鹅进化成人类,他整理下衣领,满意地想着。
继而他轻快地走出去,在男生遗憾注视下,上谢屿车。
道声音在院子外面响起,胶着两个人纷纷循着声音看过去。
有辆车直直停在道路上,谢屿散漫地倚靠在车头前,似笑非笑地看向被纠缠少年。
这边住户总共没有几家,圈子说大不大,大家各有来头和背景,互相有个耳熟。
除谢屿这种懒得费心打理人际,其他人多少会有意打听下邻居情况,逮到机会还会维护关系,算是必要时可以用上资源。
包括这位妇人,她机缘巧合见过谢屿照片,也知道西边是他家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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