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说自己和他爸爸近期在国外过冬,爷爷个人图清净,不需要谢屿去操心。
“你们公司发那点年货别寄回家,这儿没人吃,放着等过期也浪费,你爷爷嚼不动那些坚果,去年差点把最后几颗牙齿给崩,直想要投诉鸿拟做零食太差劲。”
“哦对,小林最近还好吗?”
听到自己名字,林秋宿敏感地竖起耳朵。
但出行消费时,谢屿又恢复往常做派,并不是可以敷衍对待客人,酒店需要极为周到和细致。
车子从海淀区路开到王府井,他们在金鱼胡同缓缓停下,被等候已久服务生拉开车门。
这里东院西院各有两套独栋别墅,谢屿订西边院子,走进去时屋内已经切打点妥当。
客房配套用品在谢屿嘱咐下准备两份,另外份贴合林秋宿尺码,还没坐下就端来杯热牛奶和碗解酒汤。
温热汤水刚好能喝,口感酸酸甜甜,还有剃小刺鱼肉,软嫩得用勺子压就散开。
可以吗?”
他语气很绅士,慢条斯理地征求着林秋宿意见,林秋宿说:“们现在是去哪儿?”
话音落下,他紧张地追问:“不会是你家吧?”
“刚刚才听完告白,这快就想见家长啊?”谢屿道,“怕你还没准备好喝媳妇茶。”
要不是谢屿在开车,林秋宿真想把纸巾盒丢他身上。
和车上保证样,林秋宿坐下没多久,刚喝完汤去洗过澡,谢屿就迎着风雪赶回来。
这时候城里白雪已经纷纷扬扬,院子里很快就积层,被踏过后留下深深浅浅脚印。
他是专门为林秋宿回来,怕回到长辈身边就要被抓去家族应酬,干脆住在外面,接到电话也没提过年打算。
林秋宿给自动关机手机充上电,沙发另外边,谢屿在低声与谢母谈话。
谢母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询问谢屿最近工作忙不忙,再叮嘱他别为事业把身体折腾坏。
“之前订酒店,没想到你会留宿,但正好是间独栋别墅。”谢屿道,“刚下高速就让他们可以备房。”
他平时生活很随意,和公司同事们打打闹闹,三餐都在食堂或者点外卖,大家拼团买咖啡也会跟着凑杯。
乍看话,谢屿除气质矜贵出众,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居高临下隔阂,也从来不会特意显露优越感。
但实际上养尊处优那多年,他细节处也有很多考究地方,比如卧室空气湿度最少保持在多少,浴袍和床品以什品牌为宜,窗帘遮光率低于哪个数字就会睡不着。
只是他不会因此给周围人添麻烦,出于涵养也尽量在大环境中收敛自身,不会给人带来心理压力,所以大家不太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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