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氛围直温馨,爸爸想方设法挽救,妈妈也直努力配合,林观清主动担负许多大人责任,林秋宿也听话地任由安排。
没有任何个人想放弃,也没有任何人被放弃。
但有些方面,实在是无法顾及,就显得力不从心。
比方说,这个富足家庭逐渐拮据,以及小儿子过于年幼,理应被好好照料,却没得到最妥善看护。
他们自觉这方面有所亏欠,对待小孩时候,态度日益小心细致。
林秋宿说:“当时满脑子都在想,妈妈遇到很难事情,却什都不会做,没有能力帮助她,是个不合格小孩。”
谢屿安静片刻,忽地捏捏林秋宿掌心。
林秋宿手已经被他焐热,可他没有放开,反而在双手间包裹得更紧。
“你也是最好小孩。”谢屿道,“如果让你妈妈打分,她会给你百分。”
林秋宿笑起来:“现在也觉得是,不过,希望她打分时候,先请给她自己满分。”
林秋宿分享着,说:“爸妈领着去打吊瓶话,会给讲故事,但林观清都边赶作业,边吐槽不是他弟,是他债主。”
谢屿道:“你爸妈真好。”
林秋宿弯起眼睫,认可谢屿这句评价。
过会,他又说:“他们都是很温暖也很坚强人,妈妈确诊胰腺癌之后,没有在面前崩溃过,只和说她是不合格妈妈,还那小,她就不能照顾。”
谢屿愣下,说:“这样?”
实际上彼时林秋宿已经很懂事,能够明白这个家庭难处。
面对父母流露内疚和惋惜,他敏锐地全部捕捉,从而对这份感情厚度清清楚楚,其实心里不太是滋味。
他从小就很乖巧,也因为性格更安静内向,而得到父母更多关心。
放在往常,这其实是非常值得自喜和炫耀件事。
可出意外后,这些爱意变成深沉歉意,而林秋宿并不需要他们自责。
“爸妈向道歉次数太多,爸爸请假陪妈妈去大城市看病,回来必须上班赚钱,没空参加亲子活动,点都不怪他,他却和说对不起。”
“还有爸爸带妈妈去国外好几个月,找那些前沿研究团队治疗,但没有什效果,也是在家门口见到以后,直和说抱歉……”
“对,她那天确诊胰腺癌。”林秋宿说,“你知道它治愈率吧?”
谢屿顿下,之前听说过林家母亲久病不愈,却没想到是这种棘手可怕疾病。
这看起来话,林母能够扛那久,更像是种奇迹。
林秋宿嘀咕:“但没接受她道歉,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说对不起才对。”
谢屿不解:“遇到这种意外,没人有错,为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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