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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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祝荧缩在被窝里发抖,腺体疼得他浑身僵硬。
镇定药没用,激素也没用,他是清楚,那里只有被Alpha翻来覆去地标记才能消停下来。
这种放浪体质令他感到崩溃。
祝荧独自煎熬很久,把这阵疼痛强忍过去。然后他玩会手机,翻着聊天记录转移注意力。
稍微解读下,字里行间充满艰涩和酸楚。
“你能不能做个人?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耍他干嘛?”江楼心道,“这下搞得好像很恶毒。”
裴慕隐道:“所以他这样是不是还喜欢?”
江楼心没好气道:“你自己琢磨!”
裴慕隐心里动,察觉到自己兴奋,愈加确定自己是旧情复燃。
他昨天在病床上醒来以后,抽空找到老同学,问裴慕隐和江楼心到底是什情况。
同学惊讶他在打听裴慕隐相关消息,这几年裴慕隐名字是个禁忌,原先是提都不能提。
把来龙去脉讲明白后,同学还调侃祝荧是不是要吃回头草。
天快要放亮,祝荧盯着自己发[翻白眼]表情包,学着翻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总是能,bao露出最真实想法,教他慌乱地抱着祝荧上车,也让他担心地坐在祝荧病床边陪伴。
而祝荧这多反常行为也有解释。
——这个被他丢掉Omega和他样余情未。
裴慕隐瞧着漫天风雪,再看向房间里那盆被移植玫瑰植株,冲着玫瑰吹声口哨。
尽管还是冬天,但他觉得春天就在咫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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