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幅上写着平权、易感期、资本家类字眼,江楼心没认真看,就被赶过来保镖匆匆接走。
回到家,江锡在发脾气:“你现在真是翅膀硬,到底抽什风非要留在这里,你倒是说点理由出来?”
江楼心自然不会说自己在和顾临阑谈恋爱,省得江锡为难人。
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副不成气候富家小少爷样,江锡气不打处来。
“今天是为学校和杠,明天就是为联姻闹翻天,养你这多年是为什?为不就是你长大能为家里做点事?”
他送江楼心去坐车,江楼心忍不住想,要是顾临阑能换对父母该多好?
那样就可以和自己起出国,撇开自己这点私心,顾临阑也明显因为父母残疾而有不少负担。
前途这种远东西先不说,就现在,家里有点麻烦就要放下学校事情去帮忙。
江楼心没有家人观念,自己亲近许砚完美到挑不出毛病,讨厌江锡则是干脆利落地能有多远滚多远。
极端好与坏使他想法简单到自私,不懂亲情厚重与复杂,家人共同承担生活苦处,另有番值得守护温情。
,看话剧中途还接电话挨顿父亲责骂。
他没告诉顾临阑自己要去国外读书事情,是因为自己之前鼓作气,越过江锡和许砚,给学校写封信件自愿退学。
这件事被校方告知江锡,男人今天大发雷霆,在电话里警告说今晚回去要他好看。
江楼心倒也不怕,还有心情回去继续看话剧,反正天塌下来都有许砚顶着,江锡顶多冷嘲热讽几句。
晚上终究是没能在情敌对面吃饭,顾临阑和他刚走到食堂门口,就被通电话给支开。
许砚劝架道:“好,他是你儿子。”
江楼心第次冒出很强烈反驳念头,想说江锡无理取闹,他和顾临阑之间,顾临阑从没要自己做不情
临别前,江楼心道:“叔叔应该不严重吧?严重话可以帮忙喊医生过去。”
顾临阑道:“就是崴下,不用担心。你回到家发条消息给,最近你家那边游行太多,不太安全。”
江楼心点点头,以为自己不会遇到这种破事,也没多心。
没想到今天真被他撞上。
中心区护卫队已经过来维持秩序,催泪弹雾气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江楼心问:“什事?”
“爸爸脚崴下,妈妈在照顾他。”顾临阑道,“待会陪他去医院看看。”
他神色有点焦急,看起来这顿饭是不好吃。
江楼心道:“你快点过去吧,正好也回家吃饭,父亲急着见呢。”
最后句话说得有点委屈,然而顾临阑在担心家里情况,没注意到其中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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