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很久没擦过,病床也被雨季捂得有股潮味,狭小房间总是昏暗无光。
祝荧边被腺体折磨,边搭着微微隆起肚子,听医生在用蹩脚普通话说自己情况不妙。
他身体状况太差,身上带着无法任意覆盖标记,却又没有那位Alpha安抚,想要清除也很费力。
或许下秒就会流产,这种为赚钱能瞎扯地方都不敢接他生意。
奇迹般是,那个宝宝很乖,跟着祝荧起坚持下来。
他道:“那都是些没攥紧但想拥有事情,这次终于自己已经得到,真很想把他留下来。”
许砚问:“有什意义?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累赘,该快点处理掉。”
怕祝荧无动于衷,他苦恼:“你是个聪明人,不要当那种年少不懂事Omega,拖泥带水,自以为是地做牺牲,最后被泡沫样爱情害惨。抛掉感情对现阶段你来讲很难,可绝对是最理智选择。”
祝荧没有回答,他被绑得太难受,后颈疼得发麻,却不能伸手揉下。
别人或许不懂信息素紊乱时有多痛苦,可许砚知道。
,都没能让裴母动摇。
他被强制性地扣在医院里,每天接触到人都不会听他讲话,面无表情地在等他信息素稳定后做堕胎手术。
他度为自己病症日趋严重而感到幸运,腺体多疼天,那个胎儿就可以在肚子里多留天。
事情转机在许砚来探望他。
祝荧消瘦得厉害,被绑在病床上没办法挣动。
随着时间流逝,肚子里动静变得明显又频繁,祝荧时不时会感觉自己被轻轻地踢下。
有时候他把掌心放在上面,宝宝偶尔会碰碰,仿佛在和他这个
终是于心不忍,许砚给祝荧松开束缚。
原先是希望让祝荧能缓和下,不要那紧绷,不然病情只会恶化下去。
只是出门叫护士来检查工夫,祝荧消失。
那些正规医院都会被裴家搜寻,再被逮回去话,裴母很可能不管三七二十,直接让他躺上手术台。
他被逼上绝境,只能敲开街角小诊所门。
许砚说:“不要怕,因为也是信息素紊乱症病人,同病相怜,所以来见见你。为什那固执?据听说,你们好像闹掰。”
“您知道吗,总是不懂自己究竟想要什。”祝荧道。
他太虚弱,说话声音很小,只有许砚用心听,才可以听清楚。
“付不起您诊疗费那天,偷偷发誓自己以后要姿态潇洒好看,有时候被裴慕隐气得说不出话,就想着定要他率先服软……没有东西太多,反正辈子很长,好像都可以实现。”
就像每次过生日许愿,可以慢悠悠地说好多个,不需要费心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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