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敢保证,许砚定听清楚他们对话。
快要走近时候,许砚绕圈远路,特意避开他们。
“怀他那会,特别期待,查出来就开始翻字典取名字。”许砚忽然开口,“可是后来发现
他问:“是有什想问吗?”
许砚晃晃手上东西,道:“你忘带伞,待会该淋雨。”
路上是许砚开车,什也没问,但祝荧知道他心里有疑虑。
作为个自幼就缺失亲情人来讲,难以主动倾诉,自己打很久腹稿,还是没能说出口。
回还是江家宅邸,这里依旧富丽堂皇,炫耀着主人金钱和势力。
祝荧无所谓他威胁,道:“你这做主范围有点广,经营公司不够你忙,还能替认个男友出来。”
在江锡拿自己去讨好裴慕隐时候,他就清楚他们注定当不寻常父子,不如省去那些故作温情。
姑妈插嘴道:“小荧,怎和你父亲这讲话?”
“不好意思,从小没人管,难免没教养。”祝荧道,“劳烦你们离远点。”
刚才对江锡是提醒,这下有些警告意味。
在场至少有半人听到他俩对话,但不约而同地装聋作哑。
他们诧异着祝荧当场没给江锡台阶下,包括江锡本人,也是始料未及地愣住。
从没有人敢这驳他面子,可他无可争辩。
儿子被调包这件事情上,不知情三方无论是祝荧,还是他和许砚,亦或者江楼心,其实都是受害者。
而伤得最深是祝荧。
祝荧和许砚并肩往里走,路上有佣人围着看手机推送,没有发觉他们过来,正讨论得起劲。
“大少爷真被判无期?肯定会被捞出来吧!”
“江家现在巴不得和他撇清关系,哪会给他想办法?”
有个女佣道:“他小时候就很狂,江锡看到他冲人摔碗,说都不说句。如果是儿子,得好好训顿。”
“哈哈哈哈这种儿子,家里可要不起!”
原先他意图就是这样,懒得与他们惺惺作态,干脆让他们少在自己这里下功夫。
果然这场宣告会结束,之前拉着他嘘寒问暖亲戚都没声,看他失忆打过歪主意那群人更是躲得远远。
那些试探和诱骗在此刻显得多愚蠢,被小辈耍成这样,祝荧都为他们窘迫。
散场以后,祝荧走出小礼堂,发现外面飘着细雨。
许砚握着长柄伞立在前面,是在等着他。
江锡粗喘几口气,阴沉沉道:“你去冷静下。”
祝荧道:“当疯?这点事情倒还不至于。”
该是属于自己,他不会拒绝,遇到不要东西也会爽快放手。
包括个做得很失败父亲。
“你要知道这个家是在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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