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沉默,过半晌,道:“其实这几天直在实验室里忙,没关注他那边。”
“和他打过电话,被枪抵着额头那种。”江楼心道,“和他发脾气,假装是被他伤心,要个人出去玩几天。”
如果江楼心就这人间蒸发,或失踪或绑架,肯定会引起江家警惕,把祝荧特意保护起来,那样话就丢最初大单子。
如果是闹别扭去散心,有江楼心和顾临阑本来矛盾在前,没人会多加怀疑。
江楼心郁闷道:“发过誓不会再骗他。”
而他确认过是十六岁那个后,记仇道:“你为他没给唱生日歌!你会看什人啊,就是吃醋,就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帅!”
因为场合特殊,被赶走那个人满身煞气,又长相突出,所以江楼心至今没有完全忘记面貌和气质。
“哎,说到这个,父亲和爸爸是你才对,连着竹马也该是你,所以真别和道歉。”江楼心道,“担不起。”
祝荧道:“码事归码事。”
“婚礼之后裴慕隐有跟你和好吗?”江楼心问,“那天他跟孔雀开屏样,要到你这桌来,直问顾临阑自己发型有没有乱。”
”
江楼心轻声道:“别说这个。”
“想想办法让你出去。”祝荧道。
“要出去也是两个人起,就个人跑,那你怎办?那两个人真会打你。”
江楼心说完,道:“认识那个混血,之前有人推荐给父亲使唤,被父亲赶出去。”
祝荧道:“不要难过,他不会计较这个。”
“肯定会生气吧。”江楼心道,“结婚第天,让他个人回家。”
祝荧道:“你不问问顾临阑怎样?”
“不想问。”江楼心蜷缩着,半边身子很酸痛,想要调整姿势又不敢乱动,怕让脱臼地方更加严重。
此刻境况那差,命运被人拿捏,随时都可能遭遇不测,没办法违心地说自己不恐惧,他恨不得下秒就从这里出去。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更加不想问。
他道:“想自己去看看。”
“有原因?”
“他多看爸爸几眼,被父亲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当时是在十六岁生日宴上,切完蛋糕没见他人影,就跑去书房找他……”
那时候江锡脸色不善,在江楼心打开门后,怒斥着教他离开。
他瑟瑟发抖,不懂自己做错什,在外面偷听阵之后,就看到那个人被另外两个江家保镖架出去,还给悻悻守在门口推荐者。
在读高三寒假,他听到江锡对许砚吹牛:“记得被还回去那个傻逼吗?从保镖变成亡命之徒,现在在这里混不下去,跑到国外偷鸡摸狗。看人真是从来不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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