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睛和那群同伙在争执怎能快点套话,祝荧嘴撬不开,局面陷入胶着,他们也倍感煎熬。
“哎,你们来啦。”胖子心虚地个人进来。
“你几个意思,他妈没追到那俩人?”
胖子道:“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四处乱窜。这地方那荒,没条好路,实在追不上。”
同伙对他表现很生气,推推搡搡骂几句脏话,再问他要如何解决祝荧。
“这个□□……”
在炸开锅吵闹声中,祝荧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
耳鸣越来越响,直到噪音盖过嘈杂和怒骂,眼前切渐渐被完全黑暗所覆盖。
可惜他没能昏迷多久,就被冷水泼醒。
春季山间温度不高,尤其是现在太阳即将落山,降温非常厉害。
大约过半分钟,他才撕开那层厚厚纸巾。
并且他并不是直接给个爽快,而是层层,慢吞吞地撤走。
布被拿开后,祝荧急促地换着气,度有些痉挛。
“说不说?”
蓝眼睛在等祝荧松口,但祝荧知道旦说出配方,才真死定,这是手上唯筹码。
粗,bao揪起,猛地往后拉!
涂过□□布现在淋水,蒙在他脸上,其他人不约而同地惊住,纷纷屏息凝神。
这样还不够,祝荧感觉到布上叠加纸,继而有水淋下来。
是贴加官。
他渐渐地,喘不过气,用力呼吸只能让气管里呛进水。
胖子瞥
简陋建筑在风吹来时没有遮挡作用,由着寒意漏进来,冻得祝荧打个寒颤,昏头昏脑地撩起眼帘。
“配方能写?”蓝眼睛抬手又是巴掌,强迫他醒过来。
祝荧撇开头,嘴角犹有咬人时留下血迹,被那块布潦草地擦下脸。
看到潮湿深色布料被握在手上时候,他下意识地发抖,被触碰到嘴角更是颤得无法克制。
然而还是阻止不这块布再次蒙着脸,浇上水,令他在窒息中几近绝望。
他视线涣散,想着,自己东西明明少得可怜,只有这点点……
凭什连这些都要被抢走?
他动动嘴唇,在蓝眼睛俯身倾听时,突然用尽最后丝力气咬住对方耳朵!
“操!你还行不行啊?!”
“你出血,耳朵他妈差点被咬下来!”
久而久之,气管从火辣辣疼变成麻木,天旋地转中弥漫着股血腥味。
同伙们看不到祝荧表情,只见那双笔直修长腿想要伸展却被固定在凳腿上,脚后跟死死抵着地面,试图摆脱这种困境。
分钟后,这种反抗渐渐微弱,幅度极小地摇摇脑袋,如同濒死前呼救。
同伙悻悻道:“再不揭开就死吧?”
蓝眼睛没有理睬他疑惑,也没有看指针又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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