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翔面色肃然,良久才道:“若是这样,岂不是天下永难统
俊美,可是怎看都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兵荒马乱,最吸引女孩子还是文武双全英俊公子,就是个武夫,即使大字不识几个,只要稍微斯文点,也比能够吸引女孩子眼光呢,问怎知道,当然是因为陆侯府上那些侍女从来不正眼看缘故。
站起来,抱歉地道:“打扰阁下休息,真是抱歉。”
那个青年摇头道:“那里话,若非没有休息,岂不是要错过公子这样好诗,请问可是公子作品?”
心里欢喜,面上却谦逊地道:“拙作难登大雅之堂,阁下见笑。”
那青年上上下下打量半天,才道:“公子年纪轻轻,文才如此出众,真是佩服,在下李天翔,乃蜀王治下行商,这次到建业办事,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到建业何为?”
心里嘀咕,这人虽然是蜀地口音,可是听着总有些别扭,但是别人事情管那多,所以客客气气地道:“晚生江哲,字随云,这次到建业是去赴考。”
李天翔目中闪过丝古怪神色,道:“公子才华绝世,想必是蟾宫折桂,轻而易举。”
尴尬笑笑,如果不是为圆谎,跟本不想参加科考,反正有办法避免中举,又让别人说不出什来。李天翔见窘迫,也不在说及科考事情,感慨地道:“唉,这次从蜀中来,看到中原局势紧张,在江夏又几乎遇上战事,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作。前阵子南楚国主下旨增加关税,幸好蜀王国主遣使到南楚谈判,要不然们货船就要赔本!”随意地道:“其实蜀王国主根本不必费心,南楚、蜀国唇齿相依,只要把这层关系说透,国主定会降低关税,甚至还会提供通商优惠呢?”
李天翔微笑着问道:“这怎说呢,在下可是不明白。”
难得遇到有人想知道看法,得意地道:“这就要从当今天下局势说起,当今天下,南楚和大雍对峙南北,但这只是表面事情,不论军力民心,南楚都不及大雍,只能防守,无力进攻,所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南楚迟早必亡,所以当今国主才会向大雍求和,去帝号,称国主,以求苟安,可是现在情势已经不同,蜀中在贵国治下,兵精粮足,虽然蜀国因为地理限制,只能是个偏安格局,但是对南楚,却是居高临下强势,如果蜀国和大雍联合,大雍猛攻长江,蜀国临江而下,南楚必然灭亡,单若蜀国严守蜀中,而南楚和大雍北方北汉联合,旦雍军攻南楚,北汉从北面和南楚呼应,而大雍面临长江天险,只要守到三月以上,大雍必然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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