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将他作为俘虏带回去,看他还神气什?”
李贽不由苦笑连连,他也没想到,从那日之后,他几次去求见江哲,江哲不是托病,就是匆匆见就告退,始终不肯和自己深谈,自己屡次向李顺打听江哲心意,李顺也是含糊其词,只是隐隐约约说,江哲不愿到大雍为官。最后迫不得已,李贽只得将江哲强行列入俘虏名册,带回大雍,他亲自去向江哲告罪,江哲却也只是淡淡笑,似乎并不恼怒,等到上路时候,江哲只带李顺个人,其他几个小厮都被他赠银遣散,径自到俘虏营中,他和很多*员都相熟,交情虽然不深,但是还算可以谈得来,他从容自若,倒是让不少忧心忡忡*员心情好很多。李贽很是担心彻底得罪江哲,这几日真是寝食不安,可是南楚四方勤王军队拼命向建业进攻,雍军已然有些抵挡不住,他必须尽快离开建业。
长乐公主也随军北返,虽然收到惊吓,但是长乐公主想到可以回大雍,心情就开朗许多,只是这几日即将离开大雍,李贽便觉得长乐公主总是欲言又止,神色间有些怔忡,李贽几次相问,却被都长乐公主敷衍过去,但是李贽见长乐公主并非是关心赵嘉,也就没有过分关心,反正回去之后,自有长孙贵妃劝解。至于疯癫梁婉,仿佛成幼儿般,每日不是哭闹,就是嬉戏,李贽军中没有凤仪门高手,只得让人严加看管,再派些宫女去照顾她。
李贽想着自己遇到这些事情,真是苦涩难言,自己这趟攻打建业,是否走步歪棋呢,至少自己看到眼前这些收获,将来可能都会变成自己亲自服下无解毒药啊。
就在里边看着雍军离开建业人群中,陈稹和寒无计冷冷看着雍军铁骑,寒无计低声道:“其实,若是救出公子不是什难事,可是公子却偏偏不肯。”
陈稹淡淡道:“你不知道,公子和雍王直是有联系,虽然是为南楚居多,但看公子对雍王还是很看重,这次雍王求贤若渴,听赤骥传来消息,根本是摆明冲着公子来得,公子怎能不感激他器重呢,只是公子还记挂着德亲王,对南楚还有几分情谊罢,才宁愿作为俘虏随军。”
寒无计冷冷道:“其实公子就是心肠太软,当初公子为南楚尽心竭力,若没有公子,们蜀国不会败得那容易,那个德亲王对公子也不是全心全意倚重,偏偏公子就是放不下,当日还亲自到襄阳去救德亲王,可惜南楚国主庸碌无能,逼死德亲王,令公子伤心失望。”
陈稹叹息道:“是啊,从襄阳回来,公子几乎旧病复发,还是李爷百般劝慰,公子才不再伤心。”
寒无计苦涩地道:“公子在南楚,和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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