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要推辞。”说罢,石彧端来个黑木托盘,上面放着藏锋壶和两个银杯。
目光掠过藏锋壶,不由莞尔失笑,这藏锋壶是亲自设计,通过天机阁出售,为得到高价,只做三把,每壶千金,想不到今日重逢在大雍,此壶壶底有夹层,可以容纳杯毒液,若是用此壶害人,只要将毒液注入壶底,倒酒之时只要按住壶把上面莲花雕刻,那壶底毒液就通过壶壁流到壶口,从壶口旁边雕刻莲花心倒入酒杯,这样用毒,神不知鬼不觉,就是杀千人百人也不露形色,当然这毒药必须不让银壶变色,这样既可以免得什人都可以使用藏锋壶害人,也是为让喝酒之人不起疑心。想不到今日这藏锋壶用到自己身上,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
李贽拿起藏锋壶,先倒杯毒酒,又移开拇指给自己倒杯净酒,放下酒壶,他端起自己酒杯,勉强笑道:“先生请满饮此杯,从此飞黄腾达,青云直上。”
接过那杯毒酒,心想,若是为此人呕心沥血,最后得到也恐怕只是这杯毒酒罢,看向雍王,见他强颜欢笑,淡淡笑,想到此人从前恩宠,不由开口道:“殿下龙日天表,贵不可言,从今之后,只要外修兵甲,内修德政,太子纵然忌惮,也不敢轻易挑衅,至于其他事情,自有贤士为殿下谋划,哲今日辞别殿下,今日恐相见无期,愿殿下早日统天下,令四海升平,百姓安乐,随云虽在江湖之远,也将为殿下日夜祈福。”这番话全是发自肺腑,真不怪他,他要杀都是因为逼他太狠,真龙自有逆鳞,想到今日之后不会再见,不免说几句心里话,端起酒杯,能够分辨出酒里面毒药,所配制万毒降也是剧毒之药,但却能够护住心脉保住性命,今夜就是诈死良机。举起银杯,就要喝下这杯毒酒。
李贽从江哲接过酒杯,心中就是十分不安,他从未作过这种杀害贤才事情,未免有些愧意,此刻听到江哲这番肺腑之言,那有千钧之力右手竟然颤抖起来,此时眼见江哲就要喝下毒酒,胸中血气翻涌,突然伸手按住酒杯。
疑惑望着李贽按在酒杯上手,看着他苍白脸色,心中片混乱,李贽虽然开始只是时冲动,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他拿走酒杯,淡淡道道:“先生虽是文士,可是胸襟气魄,不逊沙场壮士,当用大杯,不应该用此银杯,来人,拿金盔来。”
不多时,侍奉仆人捧来李贽上阵杀敌所穿御赐金甲头盔,李贽没有使用藏锋壶机关,打开壶盖,将壶中美酒全部倾倒在金盔之中,双手举起,道:“江哲,你虽是南楚繁华之地才子,但你心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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