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会原谅。”
渠黄神色动,展颜道:“你这是当局者迷,陆灿之死,还是尚维钧所为,你不过是推波助澜,还是奉命行事,这罪责与你何关,反而你也曾出手相救陆灿,如今又南下保护陆夫人母子,柳姑娘若是知道,只会敬佩于你,更何况你献策之事除尚维钧父子也没有别人知道,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呢?”
逾轮神色郁郁,只是摇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终究是瞒不过人。更何况当日见到大将军自尽,便常想着,若是和他原本相识,无论如何也不会进言害他。”
见他这般悒郁,渠黄叹道:“当真是可惜得很,在江南多年,虽见过其人,却不曾真相识,不过是面之缘,你便为他愧悔伤怀至此,想来这人定是当世第流人物吧!”
逾轮淡淡道:“若论才能本事,自然不及先生,可是若论胸怀心志,当世无人能及。”
渠黄神色微变,良久才道:“先生已经决定不再过问世俗之事,天机阁也将烟消云散,你若还要留在江南,只怕们也很难护着你。”
逾轮没有作声,目光中满是冷淡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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