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飞闻言身子轻颤,淡淡地望眼,眼中满是怀疑,也知道这话他不易相信,若是赤骥可以传信给他,又怎会不知道,正欲向他解释,秋玉飞已经拂袖而出,神色冷厉,似乎颇为平静,推门而出,可是当他身形消失在门外之后,那厚重木门竟然就在眼前迸开,愣愣地望着那顿巴掌大小木头碎片,不由心中寒,脑子里面更是团混乱,向以来,已经习惯身边事情尽在掌握感觉,今日种种变化都脱出控制,真让有着无所适从感觉。
不知呆多久,站起身来,高声道:“小顺子,立刻跟去李麟那里,希望还有挽回余地,李麟怎会如此胡闹呢?”边暗悔自己可能忽视李麟心中阴影
”松口气,正要再问,不料秋玉飞又黯然道:“是大师兄重伤。”
差点口气喘不上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不问可知,秋玉飞定是知道灵雨之事,私自逃出来,魔宗向言出如山,必定大怒,派段凌霄擒回玉飞自是情理之事,其中细节却也不必再问,只是不知是何人传递消息给他,便问道:“玉飞闭关两年,不问外事,就连在下书信也是石沉大海,不知却是何人将消息送到玉飞手上?”
秋玉飞目中闪过疑惑,问道:“莫非不是你遣赤骥给传信?闻信私自出关,中途却被大师兄截住,为脱身,只能硬受大师兄掌,幸好大师兄手下留情,要不然只怕已经死在路上。”
闻言不由问道:“莫非段大公子也到合肥?”
秋玉飞有些尴尬地道:“恐怕要给你惹麻烦,大师兄奉师尊谕令,是绝不会放手,恐怕很快他就会到合肥。”
心中疑云重重,秘营众人在搞什鬼,灵雨事情不告诉,却费那大力气告诉玉飞,还让原本已经退出秘营赤骥也牵扯进去,正欲仔细想想其中蹊跷之处,呼延寿匆匆走进来,禀道:“侯爷,灵雨姑娘果然是在荆将军那里,不过末将去后却得知嘉郡王将人要走,末将去见嘉郡王,郡王不肯放人。”
只觉脑子里面轰得声,也顾不得去看秋玉飞瞬间变得冷森酷厉面容,怒道:“李麟怎回事,他小小年纪,莫非也对女色有兴趣?”
呼延寿低头道:“侯爷,末将也婉言问过,听嘉郡王亲卫说过,郡王得知那女子是凤仪门余孽,心中怀恨,郡王说若非是凤仪门谋逆犯上,也不会害他生母,所以要杀人泄愤。”
还没反应过来,秋玉飞已经冷冷道:“随云,这是怎回事?”
只得赧然道:“玉飞尚请恕失察之罪,方才才知道灵雨姑娘竟然也在贡单之上,所以令呼延统领去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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