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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地埋在被子里再被抱着去洗次澡,被加深标记Omega经历场折腾,眼下昏昏欲睡,被杜羡摸把凌乱吹至干爽头发,便闷哼声撇开头。
“被你玩坏,不和你说话。”江行雪在半梦半醒间嘟囔,脸庞还泛着层潮红。
杜羡被他抱着只胳膊,请教般道:“坏怎修?”
瞧见江行雪吃力地抬起手拍拍床另边,杜羡躺过去,被Ome
“哪里熏!你给闻。”江行雪不满。
他扯下杜羡衣袖,杜羡翻身压制住他,刹那,江行雪软在那里,任自己刘海被撩开,继而眉心被轻轻地啄口。
也不是第天恋爱,为什还是那害羞?
他茫然地反省着自己,往后缩缩,这响动如某种信号,把之前被打断事情重新连接起来。
节奏乱,尽管对方十分克制,且室内漆黑,但还是让他在扣子被全部解开那刻,慌得闭上眼。
杜羡睡得太沉,沉到自己不忍心打搅他好梦。
坐在杜羡旁边打量他会,杜羡睫毛轻轻颤动,似乎要醒过来,然而只是换个更安稳姿势,呼吸愈加平缓。
接下来江行雪去刷牙,水声被调尽量小,几乎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忐忑地弄完,他见杜羡还维持着原样趴在桌上,没有被自己吵到,不禁松口气。
凌晨两点钟左右,杜羡坐起来,转转自己酸痛脖子,迟钝地盯着那盒子炸鸡,说:“怎不喊。”
江行雪在玩手机:“让你多眯会。”
“不是让闻吗?”杜羡故意反问。
指尖摸过江行雪眼睛,使得他害羞地睁开眼。杜羡贴在他耳边呼着气:“看看,行雪。”
江行雪与他对视,再与他接吻。心跳盖过冬日风声,再把这房间升温,让自己蒸腾。
最近临时标记效果减弱,Omega会明显地感觉到留在自己身上印记逐渐消失,就像守着自己保护壳被缓慢抽离样,空落落不安感会让人比往常更加爱黏着他伴侣。
这五天分别于江行雪而言过于漫长,久到他只想抱着杜羡不再撒手,此时此刻,他也这做。
杜羡起来洗漱,江行雪看着他出来,套上自己Oversize衣服。随后两个人挤在张床上,江行雪关掉手机,整个人挪过去枕着对方胳膊。
“周末去和萧俞玩。”他道。
杜羡打着哈欠说:“年轻真好,周末还得加班。到哪儿玩?记得注意安全。”
江行雪蹭蹭杜羡肩膀,然后被揽在怀里,他不继续闲谈,杜羡忙天再连夜从C市回来,该好好休息。
过会,他以为杜羡睡着,然而杜羡道:“你把你信息素味收收,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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