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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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婚那天,杜羡真做到这件事,江行雪看到图片,猛地回想起自己曾经仗着喝醉,朝杜羡耍过赖皮。
图片是画出来,江行雪烂漫地露出酒窝,杜羡温柔地看向他比划出来那个小框,窗外天空洒满星星。
彼时江行雪已经开始在江怀菱身边实习许久,帮忙在公司里分担事物,见这图,和小孩样扯着杜羡衣袖。
江行雪呆愣住:“你保证有点另类。”
“但绝对能做到。”杜羡说。
江行雪伸出小拇指,圈住杜羡小拇指,轻轻地扯下,算是拉钩。
杜羡左手无名指还戴着夸张钻戒没摘下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瞧见这个。
“回来路上,你亲戚是不是看到这个?”
喝太多酒,怎都开始自夸起来。”杜羡碰下他发烫脸。
“清醒,非常清醒,今晚和金鱼起睡,不理你。”
江行雪要站起来,再被杜羡给摁住。杜羡说:“不太喜欢如果你失去自身某种特点,是否会改变心意,这种假设问句。”
“唔?”江行雪理解不。
“喜欢你每处,乖也好,天真也好,都想要珍惜。要是哪天没有,其实最深情绪大概是难过,并且苦恼很久。”
他不可思议:“你怎还记得?”
“们俩初见说那些话,也记得。”杜羡慢条斯理地帮江行雪打领带,“你和斗嘴,回你句,你不怕守寡就行。”
“怕。”江行雪说。
杜羡打完领带,拍拍他肩膀:“好巧,也舍不得。”
离仪式还有半个多小时,宾客们陆续到场,伴郎们在不远处说说笑笑。酒会时杜羡说过会亲自筹划婚礼,他也确这落实,切布置得妥当美满,毫无瑕疵可
杜羡道:“连你爸也看到。”
“怎说?”
“虽然很乐意嫁,但你爸爸说,他很期待有天能带着你走过花门,把你手交给。”
即便杜羡提起来时尽量克制住语气,可还是多少有些小得意。
江行雪害羞地笑起来,往杜羡怀里钻:“嗯嗯,你要记得在门口摆刚刚拍照片。”
杜羡撑着头,和他讲:“怪做得不够好。”
江行雪嘟囔:“那总而言之,你还是喜欢啊,不是吗?”
“当然。”杜羡道,“比起你不乖,却依旧喜欢你,诸如此类事后承诺,更想向你保证,因为永远喜欢你,所以你不可能有失去自己该有东西那天。”
他们依偎在起,温暖房间没有冷意侵袭,这是最安宁人间角。
杜羡漫不经心地卷起他发梢,再松开:“每个棱角都可爱,会完完整整地保护好,不让它被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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