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休息室,有钥匙。”
向渡差点就汪声哭出来,结果还真因为边沣信息素太过于浓烈,眼角湿润,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哭什?”边沣走到浴缸边上,将水关。
向渡嘴硬,哽住:“才没哭。”
棉质t恤贴在
边沣对着外面秘书说:“去,去给买抑制剂。”
在总裁办公室不敢放松警惕沈如亚立刻拨通人事电话,可边沣却说,“让你去买。”
沈如亚愣下,心说和是要支开吗?
沈如亚:“好。”
楼下便利店就有卖,根本无需走太远,但是她仔细想想,边沣意思,难道是要她消失,方便办事?
可当边沣听到门缝中泄露出来声音后,觉得刚刚想法可能会被推翻。
终于,向渡打开抑制剂,伸手去够自己腺体,找不到,他找不到。
细白手指不断寻找后颈上腺体,可是因为未完全形成,他无法根据凸起去寻找腺体。
“还没好?”低沉嗓音从门外传来,因为隔着层门板,听不出情绪。
“没有……、找不到,操,”向渡打开淋浴,凉水冲刷而下,让他清醒不少。
细密密汗水,半个月长出来些刘海贴在脑门上,狼狈极。
这里相对封闭,信息素不容易溢散出去。
边沣关门,打开空调,将向渡塞到总裁休息室卫生间里,然后在自己办公桌寻找什。
找抑制剂,他也要。
该死,他从来不在办公室放这个,他原本是不需要。
便慢悠悠地往下走,拖延时间。
然而这便是沈如亚会错意,边沣是不想惊动人事,才让她去买,情况自然是万分紧急,然而却迟迟没有等到沈如亚回来。
看着手中钥匙,他还是转动卫生间锁。
刚刚找到腺体向渡被突然开门而入边沣吓得手抖抖,抑制剂掉落。
“、不是锁门,你不是说不进来吗?”
“进来帮你。”
“不,你别进来。”
向渡在迷迷瞪瞪热度中,没有忘记锁门,他就担心边沣会进来,看到他这幅狼狈样子。
他们可是当好多年死对头,当然,最重要是,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里是边沣休息室,在他第时间发现卫生间被反锁时候,就已经从柜子里拿到钥匙,然而却因为对方话,迟迟没有打开。
向渡颤抖着手,颤颤巍巍地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摸抑制剂,可是越着急,越容易失误,反反复复摘五次,都没有把针头封闭塞打开。
外头敲敲门。
“你好没?”
“没、没有,你别进来。”
“不进去,”边沣语调里带上些讥讽意味,难道他还会开门进去趁人之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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