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两瓶酒,放着碟文件,屋内还是有未消散
“阿边啊,有点事找你说说,你睡没?”
“什事?”
“还能啥事,家老头子呗。”
边沣还没做出反应,向渡整个人炸毛,轻声说:“……咋办?”
“什怎办?你好好坐着,”边沣边说边去开门,占易阑应该早就知道他意图,根本不用担心。
俩人聊得起劲,边沣见多识广,说很多趣事,刚刚还说在这附近有个漂亮爱心粉红沙滩,向渡正想问在哪里,他想去拍照。
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声。
—————叩叩叩。
声音有些急促,瞬间,向渡安静下来,下意识侧头去看玄关。
柔软感觉从侧脸擦过,边沣愣住。
想要细心浇灌,希望能长出朵小娇花,那娇花可以对他发脾气,也可以提出过分要求,若是要蹬鼻子赏脸,他似乎也不会太生气。
很难形容现在是怎种心情,而且因为爱意来得很莫名,也很难被界定是不是因为信息素。
大概边沣也不知道,爱这种东西,大多数从来都是莫名其妙、无迹可寻其源头。
两个人轻轻碰杯,向渡被边沣这打岔,忘自己原本是要提出开口回去,又喝小半杯。
“这酒确很顺口,还有些甜,”向渡说。
但是向渡不知道,不知道占易阑早已经知道他俩之间小道道。
这都快十二点,自己出现在边沣酒店房间里,多容易被误会啊!
他可不想自己老板误会自己和现任大股东有什猫腻,那也太让人尴尬,以后他要怎面对自己老板?
向渡只觉得自己毛发都要竖起,眼看边沣就要打开门,他个箭步,冲到浴室。
等边沣把占易阑开好门,走进房间时候,个人都没有。
同样愣住还有向渡。
向渡刚刚下意识侧头去看时候,边沣脸就在他侧脸边上,正好低头看他后颈,虽然只是瞬间。
向渡嘴唇擦过对方脸颊。
边沣还没来得及回味这个柔软感觉,外头门又响起急促敲门声。
“谁?”边沣不悦,站起身来,向渡像是只猫,瞬间也蹦起来,外头响起占易阑声音。
边沣从餐桌上拿出酒瓶,为向渡又倒上杯,顺其自然就在他边上坐下,挑起个话题,边沣其实很擅长聊天,只不过平日里他不愿意聊。
这时候就发挥其作用,向渡和他聊得很起劲,把什要回去话,全都忘到脑后边去。
侧头看眼向渡颈后。
上面有很淡个痕迹,正是自己上次给向渡标记齿痕,但是现在已经几乎快看不清,而且效用也微乎其微。
边沣情不自禁磨下自己犬齿,有些想要再标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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