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为什
定要有皇帝呢？高官厚禄可以能者居之，皇帝为什不可以？
想到最后，他们也没能想到个答案，就季在渊像无法回答闻或跃，俯仰苍穹，九重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尽头样。
但闻或跃本身需要
就不是这些问题答案。
而是……
“如果有来生，朕希望能和皇后生在个没有皇帝，只有夫妻世界。”没有任何人能理所当然优于任何人，他性别、他出身、他切，都无法决定他应该成为怎样个人。世界应该是包罗万象，能容下闻或跃各种奇奇怪怪小问题。
为……季在渊自
感觉他并没有那个资格，他甚至都不应该是闻或跃皇后，他是个男，他已经骗
陛下良多，他怎有脸再继续要求？
闻或跃眼神点点暗淡下去，就好像他失去这个世界上最后个理解他人。但是好在，闻或跃并没有真就此失望，他只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挥挥手道：“算，这事们以后再说。”
回忆到这里，现代闻或跃终于可以说出他当日打算以后说话。
“那个时候便已经打定主意，要散去三千后宫。”闻或跃对季在渊道，“你不要有压力，也不单只是为你，也是因为答应她们。”偌大后宫里，真心实意想要嫁给闻或跃人，其实并没有几个。
说来有些荒诞，皇帝明明应该是这个天底下最幸福、最受人喜欢人，但事实上，古往今来，皇帝后宫里总是难出真爱。
“当然，”闻或跃仰头，再次看向自己皇后，“最重要是，朕想来生还能遇到你。”
闻或跃受童年影响，确实是不知道感情为何物，他分不清亲情、友情和爱情区别与界线，但至少他知道，他下辈子还想和皇后在起。
闻或跃站在书房前，打开季在渊为他准备第十张卡片。
——这样来生，你喜欢吗？
过去都已过去，
因为爱情是具有占有性和排他性，参与者太多，自然组不出个爱情。
闻或跃那日，还问皇后第二个问题：“这个世界上，为什会有皇帝呢？”
季在渊同样很震惊，他当时在想，陛下怎比那胡言乱语疯子还要可怕。疯子只是问为什他不能是皇帝，陛下问却是这个世界怎就必须有皇帝呢？
如果这是个科举考试，季在渊可以有万种诡辩又体面答案，什“天下迷蒙，世人愚昧，他们需要天子执鞭”，什“君权神授，天子是老天在人间代理人”，总而言之，他定可以把这件事合理化成为唯选择。
但是，当时只有他们两个，闻或跃问很认真，季在渊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甚至被闻或跃也带着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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