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糊弄,反而觉得她这是神逻辑占大多数。你们家孙子造孽时,怎没想过给那些受害者个痛快?他如今在受,都是他昔日付诸在其他人身上。怎别人受,他就受不得?
可颛孙老太君就是个老太太,你又能和她讲什道理呢?她还在说着:“千错万错全是错,求求您,看在他堂兄为邹屠做贡献上,给他个痛快吧,发发善心吧。”
颜君陶等待多时重头戏,终于来。他本来想叠个腿,却发现这对于自己小短腿来说有点难度,便及时改换成侧歪身子,用手支着下巴,挑眉,以种漫不经心、却气势惊人语气道:“哦?是吗?邹屠少将军做什贡献,本尊怎不知道?”
颜君陶是很少会用“本尊”这个自称,因为太中二,但在这个时候却莫名有种提高气场作用。
“他在封城战上让邹屠被评定为‘上上’啊!”老太君更着急,口不择言道,“您怎能这忘恩负义,这多出来弟子名额,难道颜家就没有吗?”
颜君陶凉凉地看眼人群中匆匆赶来、身体不见多好但确实已经有好转青年男人,笑道:“颛孙少将军来得正好,您也是这认为吗?是你,给邹屠‘上上’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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