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书堂,就是太宗皇帝专门设来给
在呷口上好热茶,开始享受貌美婢女揉捏按摩之后,池宁才终于感觉自己又活过来。
真真是舒服到骨头缝里。
他有搭没搭地抚摸着他乌木,瘫坐在榻子上,看着屋内无不精、无不美布置,笑眯双眼睛。
外面千好万好,总不如自己家里好,他感慨:“真是舒坦啊。”
婢子暮春低眉垂目,和软笑:“爷回来,们也舒坦。”
这两道折子最终都会石沉大海。不回他原因各有所异,但结果肯定是致且不变。
在从原君口中提前得知天子急召他回京原因之后,池宁又让宅老多准备张递到静王府拜帖。
回不回都无所谓,重点是要先有个态度摆在那里。
池宁还真不怕有人敢挡他折子,他怕就是没人挡。在陷入沉睡前,他还不放心地摸摸抱在怀里宝贝乌木:【会有人压下折子吧?】
你对自己在大内众人心中杀伤力,都没有数吗?原君不需要能掐会算,就可以笃定回答:【定会。】
池宁就喜欢听这种奉承他吉祥话,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听着婢子们竞相像百灵鸟样你言语,哪怕明知道大家不过是迫于生计,没那多真情实感,他也会觉得开心。
门口帘外,传来宅老声音:“大人,翰林院苏大人来。”
池宁很快便想起这位苏大人是谁——翰林院修撰,苏辂(lu)苏乘殷。在记人方面,池宁几乎到过目不忘地步,这也是他能在内廷之中搏杀出来原因之。
苏辂是己亥科三元状元,受封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本该掌修国史与实录。可惜,生不逢时,苏状元没入翰林院几天,他这个刚出炉天子门生,就换脑袋顶上皇帝。榜眼探花有后台有后台、有出身有出身,早早改换门庭,重新开始。只有苏辂是寒门出身,既没爹又没娘,性子还傲,便被剩下来。
最终竟沦落到去内书堂教书。
现实情况也如池宁所希望,宫里今天暂且想不起他呢。
池宁总算是睡个饱觉,从大早,睡过日上三竿和午膳,直奔着下午而去。直到晡时,他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池宁就这呆呆地歪在高床软枕之上,这回他倒是不着急清醒过来,只享受起大脑放空感觉。从外表看来,池宁此时正是目如点漆,双颊红粉,连直很淡薄唇,都终于染上绯红色彩。这让池宁整个人从写意水墨画,瞬间进阶成浓墨重彩彩色工笔画,精致细腻,极尽艳丽。
他就这直呆到眼睛重新有神,这才不紧不慢地叫水。
沐浴焚香,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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