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再回头,广场上已经什人都没剩下,连个小内侍都没给他剩下。
太子伴读们在这种时候是完全不会有同伴爱,哪怕是最会做人温篆。
谢涟只能含泪,在
“这是顾乔顾世子啊,就是之前传言里那个被亲二叔虐待神童。”
“真是好人没好报,命途多舛。”
“希望可怜世子能没事,这人简直就是在乱找存在感,不懂瞎说什,吓死。”
“就是就是,就说嘛,传言里风光霁月太子殿下,怎会做这种事情?”
不管那老人打什主意,愿不愿意,他都被带下去,场危机就这雷声大雨点小地被解决。
“眼睛瞎,如何观摩?”老人反驳得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
“哦?”顾乔却更加意味深长地感慨句,掰开揉碎地反问,“您既然身患眼疾,目不能视物,又如何能够这般笃定太子殿下旗帜上定是犼呢?”
“只是、只是听闻……”
“原来只是听闻啊。”顾乔把声音进步提高,大到争取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到,也让每个本来觉得此事小不人,都意识到这不过是场特别可笑荒诞闹剧,由个糊涂又爱表现盲眼老人引出,咋咋呼呼,却连实际证据都没有,“老人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
武帝佯装生气,带着太子拂袖而去,为这件事强行画上句号。
朝臣也紧跟武帝脚步,起散。
只可怜慧根大师,还要留下来继续维持现场,进行扫尾工作。谢涟就这被抓壮丁,再没跳舞时快乐。
“这位小朋友,贫僧观你灵台,和佛很有缘啊。”慧根大师笑眯眯地双手合十。
谢涟能说什呢,只能苦笑着点头应是,给这位出家武帝族弟当起小弟,谁让人家姓闻呢,任劳任怨地跑上跑下,进行协调沟通,还不敢抱怨。他本来还想看看其他伴读里有没有人能留下来帮他呢……
顾乔根本不给对方说话机会,继续道:“不过没关系,即使您对误会重重,也不会和您计较。您有质疑权利,所以,还是请去看看画吧,看不见也没关系,让人给您讲解,让人带着您在画布上仔仔细细地抚摸而过。相信您最终会改变想法。”
顾乔曾经不知道受过多少次这种百口莫辩窝囊气,明明他什都没做,却还要被他姐姐妹妹们“原谅”,被“不计较”。
如今用这招来对付别人,真不是个“爽”字可以诠释。
这招简单,却有效,现场对于老人小声议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就换个风向。
“哇,这位说话公子可是好脾气,被人这不明所以地诬陷,都愿意继续配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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