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楼一脸深沉:“孩子这么皮,多半是该挨打了。”
。
“怎么了?”
“没什么。”衣既明摇了摇头。
“对了,”霍楼和衣既明一起躺在甲板上,欣赏夜景时,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内心的醋,对衣既明问道,“今天和你在包厢里的人是谁?我上车时看到你们在说话。”
“你没看到他的脸吗?”
霍楼摇摇头:“太远了。”他其实也看不到衣既明的脸,但就是内心笃定那里坐着衣既明,坐着他心爱的人。
旁边还有一个特别讨人厌的金脑袋。
衣既明回想起大卫送他下来时的请求:“千万别告诉阿尔我在这里啊。”
衣既明当时没点头,也没回复,因为他转脸就告诉了霍楼:“那是你表弟,他现在这个时间,是不是应该在学校里上课?”
逃课就和翘班一样,都是衣既明所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