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豪说这些
时候，非常冷静。
程衍齐看着他样子，只觉得
股冷意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让他身体都僵住
，再也动弹不得。
他确信眼前人是他儿子，但他儿子，分明已经不把他当父亲，还跟换个人似。
他儿子，他亲手教导十几年，遇到这种情况，他可能会生气，会跟他吵架，但不会这样子。
是他伤儿子心，让儿子性格大变，还是别？
程豪道：“
说不是程锦浩……被捅几刀之后，程锦浩就死，是程豪。”
“你胡说什
，不可能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来。”程衍齐道。
程豪把自己病号服掀开，露出自己肚子上曾经被刀子捅过留下伤口——他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但疤痕还是留着：“这就是当初被捅刀地方，程锦浩那时候已经死，是程豪，是个跟他完全不样人。”
“知道你生气，但是……”
程豪道：“其实没有生气，因为那些并不是经历事情。选择跟你单独谈，是想告诉你，真不是程锦浩，对你，还有程家都没有感情，所以不会回去，你可以忘。”
样子？
之前程衍齐只是猜测有人想要对付他儿子，现在却已经确定这点。
他家人，这分明是想要害死他儿子。
“他后来就从寄养家庭逃走，结果被人捅好几刀，那人就是冲着他来，但他到美国之后，并没有惹过让别人想要杀他事情。”程豪又道。
程衍齐脸色铁青片，身体晃晃，差点站不住。
程衍齐突然就想到“第二人格”。
他儿子，莫非是遇到生死，所以有第二人格？
程衍齐过会儿，才觉得又能控制自己身体：“锦浩，爸爸错，爸爸当初不该扔下你，你放心，
程豪本想说自己是穿越事情，但想想还是没说。
他要那说，没人知道他会有什下场。
他点都不想被人送去研究，或者被弄死。
但他也做不到和程衍齐父慈子孝，不想得到程家可能给他好处。
更何况，这具身体原主，是真死。不管怎样，如果可以，他希望程衍齐能帮原主报仇，而不是现在他还活着，最后就不去跟那个凶手计较。
他儿子意思很明白，那个捅刀子人，就是冲着他来，很有可能是程家人。
之前被自己儿子叫“程先生”，程衍齐还是有点不高兴，但现在……遇到这样情况，不管他儿子叫他什，都是正常。
“是爸爸不好……”程衍齐整个人好似瞬间苍老很多。
“程先生，”程豪又道，“不是程锦浩。”
程衍齐听到程豪这话愣：“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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